她立即转身,企图去抱谢谨行的腰。
谢谨行身体有些踉跄,其实神志也开始拉扯了。有什么东西在蛊惑他,让他放任下去也没事。只要明天早上不被人发现,他完全有能力处理掉苏软。谢谨行狠狠一甩胳膊,冲过来的苏软没料到他的力气是这么大,身体受到冲击和惯性,摔得撞上了桌子。
她身上本来就有烫伤,系统下线后,屏蔽的疼痛一点一点的蔓延上来。
现在撞到了后腰,趴在地上好半天起不来。
然而谢谨行已经没有回头看她,开了门,脚步有些踉跄地离开了。
结果才走到卫生间,准备给医生打电话。不过发现手机遗落在那间休息室。谢谨行烦躁地拿冷水洗了脸,突然听见外面有鬼鬼祟祟的声音。
声音还挺耳熟,压着嗓子像找小猫一样小声喊小舅舅,小舅舅你在哪儿呀
再然后,就是顾安安被他掳进屋。
细腻的水泽交换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谢谨行的呼吸早已乱成一团,神志岌岌可危。顾安安下颌骨被卡住了,只能任由谢谨行攻城略地。
就在快被他啃得头眼发花,脑袋也开始开大会,晕晕乎乎。顾安安突然感受到某个存在感巨强的东西顶在了不合适的位置。小舅舅一条腿卡进了她的膝盖之中,非常残暴地决定下一步。
顾安安大惊失色之下力气暴涨,一把推开谢谨行,
原地就是一个翻滚,躲到了窗帘里面。
顾安安用窗帘裹着自己,从旁边长出一个脑袋,呼吸急促中还带着惊悚。她可怜巴巴地看着黑暗中安静得只剩下低沉呼吸声的谢谨行。细微的光色中能看到他神情平静,但脖子上青筋都快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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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嘴唇被吮吸得红艳艳,像喝了红酒。他大概是从水里淌过一趟,不然谁来解释他衣服都湿透了。衬衫没有规矩地塞在裤子里,而是露出来,还特别狂躁地卷起来。
光不经意间照在他身上,顾安安发现他腰上好长一道血梗子。
“小舅舅,你腰上”顾安安胸口急速地起伏,脑袋已经乱成一团,但还是尽力找借口找话题吸引他的注意力,让对面失去理智的人安静下来。
谢谨行却不在意地掀了衣服下摆,刚才苏软强行抱他的时候被他推开。对方的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来的印子。顾安安不提的时候没感觉,现在才发现有点疼。
大概是感受到了顾安安的拒绝,他没有勉强。
他嗯了一声,手有些发颤地理了一下衣摆,克制地走到沙发上坐下来。
顾安安也不是拒绝,只是她没办法在谢谨行理智不在的时候跟他做这种事。要是小舅舅脑子回归以后发他们俩稀里糊涂地进展到这一步,到时候要怎么收场
难道要跟小舅舅嘻嘻一笑,告诉他,成年人不用想太多还是掏出二百块钱,摔在小舅舅脸上
感觉想一下那个画面都有种想死的冲动。
顾安安努力地安抚对面“小舅舅你冷静点,医生马上就来了。”
上楼之前,顾安安就找了医生。就是不知道医生到底在下面干什么,已经过去十分钟了,竟然还没来。
谢谨行仰躺着靠在沙发上,一只胳膊搭在额头,胸口一起一伏。
他的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部敞开,扣子崩掉了。
因为身体的难受,坐姿比平时要放荡很多好吧,简直放荡的过分。要不是能清晰地看清楚他潦草的衣服下面,忍到青筋暴突的薄薄皮肉。光从声音听,是真的听不出他已经失了智。
顾安安不经意瞥见了他的大腿之间,脸爆红地移开视线。
她不想看的,可是谢谨行的样子看起来太欲了。正常人看了都想做点什么。为了防止不应该有的邪念趁虚而入,顾安安像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地将自己听来的话说给谢谨行听。
“我就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是这种垃圾东西。”
谢谨行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太惨了,半躺在沙发上,额头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滚落。呼吸也很急促,乱糟糟的“小舅舅你的安保人员,让人上船时,有没有查过携带物品应该是查过了的吧苏软不可能从下面带来奇怪的药物,那就只能是系统”
她说的快,对方却一个字都没有回应。
顾安安怕他憋死了,伸着脑袋往他脸上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