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所有人都知道,耀君是ortafia的所有物。”
“耀君,怎么样”
太宰治的声音很轻,缠绻似的贴在我妻耀的耳边,我妻耀低垂眼睛,身顺从放松地倚靠太宰治,他将长发捞起,用手抓在身前,将后颈毫保留地暴露给太宰治。
我妻耀温驯极了,尽可能的在用身语言安抚烧中的太宰治,声音随太宰治蛊惑似的低喃,也压的又轻又低,情人呓语般“如果是太宰先生期待的”
太宰治的眸色转凉。
我妻耀却蓦的低笑,他抬起头,眸子里是烈烈的光火,燃烧在粉红色下的情绪让太宰治下意识想要转开眼神,却被我妻耀一把攥住了领口,拉了下来。
太宰治不得只能再一次将注意力集中在我妻耀仿佛能够烫伤人的眼睛上,他的心思,他的秘密,他所逃避隐藏的一切,好像都在这双眼睛中暴露出来,太宰治被这种藏可藏的危机感激得微微战栗,他应该是讨厌的,讨厌能将自己看破,或者步步紧逼的家伙,可与我妻耀对视时,对方眼里的火光似乎也要燃烧进他的眼底,烫得他双目剧痛,荒芜的泥泞地被人耍流氓似的点燃了一片火海,将黑色的世界照亮,焚烧惧火的荆棘。
这些都是太宰治所厌恶的,排斥的,难以接受的。
可烈焰的灼烧的痛苦同样带来的光明,带来了从未有过的温度。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即使光明中伴随痛苦绝望的哭喊。
“先生。”我妻耀仰起身子,他撑太宰治的肩膀攀爬,腿部有力的肌肉支撑他的动作,没给脆弱的太宰治带来太多身上的压力,“虽然我很想像刚才那么说。”
我妻耀步步紧逼,他经从半跪在太宰治脚步变为了跨坐在对方的膝盖上,太宰治的腿下意识紧绷起来,可能在他人也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给予了我妻耀继续向前突进压迫的机会。
“但是不可以哦,不论是经不属于我一人称呼的太宰先生”
“还是留给先生的标记。”
“太宰君是属于我的,而耀也是属于太宰治的。”
“这一点永远永远不会变。”
手掌顺肩膀向上缓慢的挪移,在我妻耀特意控制下,空气随手指擦蹭过失去绷带保护的脖颈一点点灼热起来。我妻耀的手贴在了太宰治的后颈上,骨骼的突起与手掌的薄茧用力摩擦,带来的刺痛顺神经,刺入太宰治混沌的脑袋,他垂眸子不与我妻耀对视,视线停留在我妻耀敞开的领口。
我妻耀笑了下,他在太宰治视线中故意又拉了拉领子,将前太宰治咬在他侧颈伤口上的牙印完整的露出,太宰治倏地抬起眼,与我妻耀含笑的眸子对上。
现在的太宰治,经彻底被我妻耀圈在了领地中,病中的他甚至法在我妻耀的进攻下,组织一次成型的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