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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嗤一声,撑着浴缸的手忽的松开,身体如同断翅的飞燕,砸向了浴缸里。
没有等到熟悉的窒息感,太宰治熟悉的滚烫温度将他包裹住了,伴随着讨厌鬼轻飘飘的声音,与每一次将他从浴缸里捞出的声线一致“真过分呀,太宰xia太宰治,都说了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一个人孤零零的死掉哪里好了。”
太宰治注意到我妻耀生硬的改,他懒洋洋的睁开眼皮,正准备嘲讽,视线便顿在了我妻耀凝结着大片干涸血迹的脖颈之,到嘴边的话拐了个弯“哇哦,耀君,你是被狗咬了吗看上去真可怜,原狗狗之的架耀君也会输啊,真是没用呢。”
我妻耀的眸色沉了沉,他坐在浴缸壁上,视线在浅红色的水中划过,俯身将太宰治从冰凉的水里捞了出“太宰治。
”我妻耀将人抱在怀里,太宰治的头便埋在了被罗生门擦过的颈侧,“你带回的那野犬乱咬人哦,我帮太宰调教好了。”
他动作轻快的完全不像受了上,手指甚至好心情的插进太宰治冰凉湿润的发丝之“太宰治的狗有我一个就好了。”
我妻耀身上的温度是滚烫的,太宰治身上冰凉的水在两人拥的瞬浸湿了我妻耀身上的布料,就如同太宰治这个人一样,冰冷黑暗的淤泥将我妻耀包裹缠紧,一同坠入深渊。太宰治视线微垂,在凝结的血痂之中看到了那一道翻出血肉的伤,我妻耀很强,除了几年故意被尾崎红叶刺穿的那一刀,不久琴酒送给他的炸弹都没让我妻耀流这血。
太宰治被我妻耀放进了柔然的床铺里,他眼神微转,就看到床边鼓鼓囊囊的购物袋,最上是太宰治眼熟牌子的绷带。
“太宰。”我妻耀趴在太宰治身上,将方的脸按在脖颈。太宰治的鼻尖抵在那处伤上,鼻腔里全是血腥的铁锈味“我好不容易回一次,就被小野狗欺负了唉。”
太宰治冷,他好像发烧了,呼出的气滚烫,带着湿润的热潮,刺激着我妻耀脖颈脆弱的伤。
“耀君。”他的声音也哑了,毫无疑,太宰治已经烧起了,但他的大脑依旧清晰,“耀君说过,你的所有都是我的”
我妻耀环抱着太宰治的手臂收紧,他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一般,呼吸也急促了起“嗯。”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带着凌乱的喘息“我的一切都属于太宰治,灵魂、身体、情绪,与忠诚。”
他们身上都带着血,全身湿透,从空调吹出的热气落在身上也是微凉的,刺激着身体隐隐颤栗。脖颈交,我妻耀脸上燃烧起热意,他离开太宰治的每一秒都在思念着方,因为痴缠的思念渴望,他的嘴唇都在因此而颤抖着,从唇溢出的热气随着不断起伏的胸膛,紊乱的呼吸像滚烫的开水一样,在太宰治冰凉的皮肤上。
他好像被烫伤了。太宰治不适的侧过头,趴伏在他脖颈的人却痴迷的追逐着,炙热的呼吸让太宰治苍白的皮肤也染上了红色,我妻耀却什都没做,他是张开颤抖着的唇瓣,露出锋利的犬齿,像是担心咬上主人的家犬一般,小心又充满占有欲的含咬住了箍在太宰治脖颈上的choker。
他不动了,似乎这就是我妻耀能做到的所有,他将剩下的所有选择权都交给了太宰治。
太宰治烧的脑子有些晕眩,眼底的鸢色在粉红发丝与猩红血液的晕染下,似乎也在眼底蔓延上了炽热的红。
精明的脑子在时的流逝中愈发的混沌,太宰治盯着那块皮肉翻滚的鲜红,咽了咽水。
眼的一切都在旋转,太阳穴不断抽痛着,被我妻耀压着的胸也在钝痛,伤似乎又开始渗血了,高烧与失血过,寒冷与疼痛将太宰治的神经牢牢攥住,难以分辨的情绪在胸灼灼燃烧着,太宰治不知道自己在姓什,他盯着那一处的皮肉,死亡的阴影在这一刻似乎爬上了他不算健康的身体,让太宰治的身体应激似的发着颤。
可他的精神却在此刻诡异的兴奋了起,就像我妻耀这个疯狂的人一样,太宰治终于在此刻,失去了所有的精明,与我妻耀一同堕入了疯狂。
或许有此刻,或许也能在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