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志保想否认,却说不出口。
她紧紧地咬着牙齿,“我想可是没有办法撼动组织这个庞然大物听我说,现在见到的组织面目,只不过是海面上露出的冰山一角,它真正的体量比你能想象的还要庞大,资历也很老,从二战时就存在了,这意味着它的根基早已经扎根到了我们看不到的深处而我才这么小,又能做什么呢”
她不是不想,只是不敢想,她的父母已经死在了组织的爪牙下,她不想再失去自己唯一的朋友。
“你比它要年轻几十岁。”
宫野志保耷拉下肩膀,“是的。”
江奏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所以,它必定会死在你的前面”
宫野志保瞳孔骤缩。
她的心脏怦怦直跳,心跳声有力地在胸腔里动荡,这个说法实在太过大胆,又异想天开但不可否认的是,也对她充满了吸引力。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江奏平静道“而你要做的,就是活下去。”
这妹子后面实在太惨了,导致年纪轻轻的老是想找死路,虽然说有柯南小兰把人给拉了回来,但角色本身又不像观众一样有上帝视角,有好几回还差点就真自杀成功了。
她原来跟着老爷子在支队里工作的时候帮忙劝下过几个想跳楼的年轻人,这种事要是在动漫里看到不能绑着导演编剧改就算了,真的见到,能帮点忙还是要帮点忙的。
宫野志保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下意识点头,声音微哽,“嗯。”
“我一定会回来的。”
她会努力活到最后,亲眼看着组织覆灭。
只是这时的宫野志保还不知道,后来她终于回到了日本,当初那个让她好好活下去的人却已经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江奏其实一个人就可以解决买衣服的问题,不过感觉宫野志保一个小姑娘这么小就被关着,实在太可怜了,所以顺便找了个理由约人。
正常人关着都得关出病来,更别提高敏度的天才,还是要有点基本的社交。
两人聊了一会儿实验室的内容,宫野志保惊喜地发现京极理奈居然都能接得上,不是像同实验室里的其他人一样,分明不懂还要在那里装模作样。
“那群人自己做不出来不想办法去学就算了,反而把问题怪到了我身上,”宫野志保嘲讽地冷笑,“可惜不管他们再怎么针对我,会的就是会,不会的就是不会不说这些了,你呢,最近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江奏随意捡了几件事,又顺口提起了山田一夫,只不过她隐去了大概消息,只留下了大致的过程经历,权当打发时间。
宫野志保思考了一会儿,谨慎道,“你说的这种情况听上去像是吹狗哨冷暴力,这种暴力比起一般的肢体暴力,更多程度作用于精神方面,而且经常发生于亲密关系之间,因为比起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普通人往往更在意亲朋好友对自己的看法,所以效果更加明显。”
什么是吹狗哨冷暴力
狗哨被吹响时的频率低于人能接收到的频率,因此人是听不见的,只有被训练的狗才听得见。
“吹狗哨”,指的就是施虐者故意说出一些在其他人看来没有问题,但是却相当有针对性、能让受害者精神痛苦的话语。
世上最难做到的事就是感同身受,所以在旁观者的角度看来,有时受害者就像是在矫情取闹,无病呻吟。
“这种虐待的行为大多都是因为施虐者的高度自恋,通过语言上的模式来打压、矮化受虐者的人格,剥夺他们的自尊”江奏道,“如果是这样,那这就是一场早有预谋的犯罪。”,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