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都已经来了,既来之则安之,还不如暂时顺其自然了。
崔姣微微垂眸,瞄向苻琰,他拿起了皇后送来的那本秘书,在一页一页的翻看。
崔姣的眼睫动了动,那书看了也没用,她这孕身也不能被过分地对待,只能靠着持续的磨碾输灌才能缓解,可越这般,就会越想,受不住的时候就想不管不顾的真正睡一回,但他不给,他只会喂到半饱,就不给了,上不上下不下。
送崔姣来西狱前,皇后特意叫她的女史依着苻琰的喜好把她打扮了一番,梳的是灵蛇髻,鬓边簪了两朵红海棠,没戴其他的发簪,远山眉含情眸,她不能敷粉,但她的肤色本来就白皙莹润,便在那樱桃小口上用嫩吴香画了蝴蝶唇,又妩媚又风情。
更有她外穿仅是素雅禱裙服,内衬只有件极低的坦领薄纱襦裙,都是给苻琰备好的,只为他们在狱中也能浓情蜜意。
苻琰就翻了两页秘书,微定,再抬头,与她目光一对,她把头侧到床里,假做不理人。
苻琰放下书,摸出一把钥匙,将锁住双手的铁锁解开,铁链扔一边,慢步至床畔,俯身一手握到她肩头,她一颤,随即就被他捏起脸,先一口吻住,见她眸光潋滟,他才不急不缓的剔那件禱裙服,她也不挣动,腰被他把在手里,任他把禱裙服拨下,坦领襦裙就露在眼前,最先看到的是那被半裹紧的雪白鼓鼓囊囊,这纱裙穿了也看得见乌林梅红,裙子设计的也很独特,在坦领上系着带子,一解带子,什么都能映入眼中。
崔姣被他抱到腿上,她便塌着腰任带子被咬散,紧抵中缓慢不停歇的受碾,她这时候才记起来,自出事后,确有好几日没独处,分明那时她还惦记着他能回来还债。
崔姣眯眼伏在他怀中,感受着这健壮躯体,她把头抬起,唇浅张去吻他,被他轻轻揉着唇瓣,她下意识伸舌,就被那薄唇衔住,未几她被抱下去,泛晕的靠在长桌上,他拖着脸吻她颊侧,“孤给牙牙还债。”
崔姣跽坐在绵席上,挨着连续的磨,磨到润漉尽出,再注满津津,后方的臂膀环过双手包揉,唇舌也被好生舔吻,真是什么都伺候到了。
她垂着颤睫,眼尾不自觉扫到那本秘书,书上也和他们一样,页尾标着“亵玩”。
她很喜欢,想这般没日没夜的被亵玩。
然而她再喜欢,还有苻琰把控,一玩到时辰,他就克制的收敛好了,抱她起来,问要不要沐浴。
崔姣不要沐浴,苻琰便把她抱回床,盖好被,被下她的椎处被紧触,他揽着人轻轻拍背,她就缓睡去,做了个黏哒哒的梦。
醒来时,苻琰还拥着她,他们脑袋靠在一起,像对恩爱夫妻,说起来这应该是第一次,崔姣睡醒时,苻琰还在她床上,苻琰是个大忙人,朝里事情多,每日天不亮人就已不在了,晚上回来一起用过夕食,他还得去书房处理公务,就算陪她玩,也只能玩个把时辰,现在进了狱中,他也没公务做了,有大把时间空闲,昨晚就玩到了子时,尽管一身黏意,但她依然觉得,他还债,怎么也该还个一
天一夜,那么点时间,打发乞丐呢。
苻琰还在睡,这般近,能看出他眼下有点乌青,显是以前没睡好觉,在这狱中倒是睡的香,睡着还能咯着她,她软腻腻的蹭了蹭,不够劲。
崔姣悄悄凑近去亲他,啃那薄唇,没几下就把他啃醒了,当场就如愿的被抓进被里,再遭一顿欺玩,旋即被他抱着去沐浴,崔姣只见他走到墙边摸索,敲了几下,摸到开关一拧,就有一扇小门打开,里面是暗室,分成两间,一间沐浴,一间可饮食。
苻琰任劳任怨的给崔姣洗完澡,再抱人回去,架子上有许多件裙子,都是不能穿到人前的,长桌上还放了一盒新摘的海棠,花瓣上还缀着露水,还有一件能穿出去的胡服,应是女史趁他们去沐浴,进来收拾房间了。
崔姣自己挑了件依然是坦领的襦裙,坦领开的很大,又薄透,她穿上后就引来苻琰饿狼似的目光,她还坐到他怀里,依着他懒洋洋的,执着手放在坦领上,给他捏捏玩玩,再和他吻好久,磨磨蹭蹭不嫌多。
等到要用朝食,苻琰穿回干净的囚服,戴回枷锁。
崔姣也套上胡服,有点走不动路,苻琰再不辞辛苦的抱着她进到密室的另一间,南星和玉竹已经将食盒里冒着热气的菜都摆上桌了,这小间布置的不错,旁边还有用过食后能坐着休息的矮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