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孩子不听话,总是乱跑,她出去工作的时候不得已,只能将小孩绑起来。
大概是这样吧,那个单纯的小孩,单纯的恨上了她。
疲惫的工作,看不到光的人生,恨她恨到挨打才会老实的孩子,都让她觉得快要撑不下去了。
现在,却还要把她绑到这暗无天日的工厂里,宣判她的罪行。
她有什么罪
活着是罪吗
在变态医生的每一次鞭挞里,那位母亲的眼神、哭戏都不一样。
动手打人的她该是个坏人,可挣扎活着的她又那么可怜。
辛瑶固然被出色的许惊玉吸引,但同样也被这位演员所惊艳。
听完辛瑶的话,许惊玉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一场,那你想试试这个哭戏吗”
辛瑶小鸡啄米般点头,影后亲自教导的机会,别人可是求都求不来的,她当然要试
“那是模拟一下当时的场景,还是直接开始”许惊玉问。
辛瑶想了一下,为了让自己更好的入戏。
“还是模拟一下场景吧。”
当时那场戏,是在废弃工厂拍摄。
那位母亲被绑在椅子上,手脚束缚着,连嘴也被堵住,在无声中残忍的被一鞭子一鞭子抽死。
辛瑶在屋里看了看找了找,搬起书桌边带靠背的凳子,将其摆放到客厅中央。
旁边的许惊玉就动身去找绳子,但在酒店里,哪有这种东西。
最后在衣柜旁边转了一圈,她拿了三条自己的领带,和一条黑色皮质腰带出来。
“找不到绳子,就用领带将就一下吧,可以吗”
“鞭子的话也找不到,只能用我的腰带代替了。”
这些都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重要的是待会儿两人对戏时,彼此的情绪和演技。
辛瑶想都没想“行”
之后有点兴奋的坐到椅子上等待。
许老师任劳任怨走过去,先是将辛瑶细白两只手腕捉起来,背到椅靠后,用纯黑色领带绑到一起。
弄完又转到前面去,将脚也紧紧绑住。
嘴上本来也是要绑住的,许惊玉原计划,是用领带简单塞一下就好。
这条很干净,没用过,还特意消了毒。
可是这一刻。
她绑完脚后站起身,左手拿着深黑领带,右手拎着长如皮鞭的腰带,居高临下看着被自己紧紧束缚在椅子上的辛瑶。
忽然,有点没法动作了。
辛瑶也仰起头,看着眼前拿着领带皮鞭,站在自己眼前的许惊玉。
两相对视,室内沉静,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辛瑶等等
明明是在正经对戏,怎么看起来跟在玩什么y一样啊
而且许惊玉好像真的有点想歪了
偏偏自己还被绑死在椅子上,想跑都跑不了。
看着许惊玉那危险的眼神,辛瑶又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日的四脚朝天的了。
许惊玉确实没在想什么正经东西。
老婆都这样被绑在自己面前了,她哪里还能正经去想东西。
垂眸看着被自己亲手束缚在椅子上的人,许惊玉眸光愈发幽深。
觉得此刻的辛瑶就好像被她幽束在原地的飞鸟,再也无法逃离她的掌心。
这简直让许惊玉无比兴奋。
而且此刻,她不打算克制这种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