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笑,左眼下面那颗泪痣也随着她的笑容轻佻地动了一下。
她笑得好看,同样是aha的谢飞鱼也被她的脸看愣了一下。
谢飞鱼立马咳了两声,“你不说我都知道,肯定又是和哪里的oga去鬼混了。”
虽然任轻秋这么神神秘秘的,但是,谢飞鱼是绝对不会怀疑任轻秋去了机要室的。
倒不是因为她信任任轻秋,而是因为,任轻秋谁不知道啊,和个没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在她们年级有名的废物aha。
精神力垫底,平时搏击术课上都是被其他人按在地上打的,多叫她做几个俯卧撑就趴在地上躺着玩起终端,站军姿站个五分钟就靠到了身旁的树上或者墙上。
偏偏这人的脸还挺招那些只看脸的oga喜欢的,三天两头就有人来找她聊天,要来找她出去玩。
让人不爽。
就这么一个人,谢飞鱼想都不想就觉得她晚上一定又是出去和哪里的oga一起厮混了。
现在任轻秋还不否定,谢飞鱼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人真是轻浮到了一定程度了。
“怎么样”
这时,一个身影从教室的门缝晃了过去。
任轻秋懒懒地靠在椅子上,觉得这人声音挺好听的,于是有些好奇地往外面看去。
那人的的脸被制服和帽檐落下的阴影遮住了看不见,从任轻秋的角度,只能看得见那人的下巴勾勒出来的弧线,和一晃而过搭在军刀上面军戴着黑色手套的手。
任轻秋觉得这人只是光下巴的弧线也是赏心悦目地好看。
“首席好”
那个人一进对面的教室,教室里面立马发出了像是海浪拍岸一样问好的声音。
“嗯,你们好。”
那人的声音很冷,明明是在问好,但没有什么温度。
怎么还搞得像是在看首长视察一样,一浪接一浪的
任轻秋有些想笑。
“首席,如果抓到了那个犯人的话,要怎么处置呢”
外面又传来人声。
“先关禁闭室,再问目的。”
关禁闭室是她们北院第一仅次于开除学籍的惩罚了,基本上没有什么学生能在那个阴暗的小房间里面待上一周。
“如果问不出来呢”有人接着问。
“没有问不出来的道理。”
首席的回答带着一丝漠然。
“啊”问问题的人愣了一下。
“上刑。”
首席的语气冷漠至极,“拷问到这人招了为止。”
谢飞鱼坐在任轻秋的身旁,听着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不亏是咱们的白首席啊,心狠手辣。”
“白首席”
任轻秋皱眉,她现在对姓白的人好感度都为负数。
“就是白予熙啊,我们学校的女王嘛。”
谢飞鱼的眼睛全是敬佩,好像还有些自豪一样。
白予熙。
这个名字让任轻秋不禁感叹了一下时间真是可怕。
“小朋友啊。”
时间过去十年,以前爱哭的小朋友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地说出上刑这种话了。
而且任轻秋不是傻子,听得出来,这个被上刑对象等会儿可能就是她自己了。
白卿宵那个死脑筋亲手把我送进监狱还不够,她女儿还要给我上刑
任轻秋觉得有些被气笑了,
等被抓住了,我是不是还要说句光荣啊
“这个教室检查完了”首席的声音传来。
“是”
“那去下一个教室”
脚步声慢慢移动到了前门。
这时,教室的前门,响起了敲门声
“请配合一下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