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庆幸自己用一个鬼扯的理由从教廷手中留下了那本书,否则下一个被教授骂得狗血淋头的人就是他
变形拿到s2x行,可以求了。
"嗯,很好,格雷的思路是正确的,你们这些蠢货,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教你们"
格雷松了口气。
两个小时后,结束了今天的骂人环节的豪斯曼教授一脸不满地离开了这间教室。
他回到自己金碧辉煌的办公室,决定给自己的大脑放个假这就是为什么他讨厌上课,面对一群蠢蛋,人的心情能好到哪里去
如果有一天他死了,绝对是被这群学生蠢死的。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拿桌边的杂志,顿了一下,转而探向了报纸那堆他得给自己的大脑放个假,不是吗再看一堆垃圾写的垃圾绝对不是给大脑放假的正确方式。
"哼,佩里尔那个傻子在路上摔了一跤也值得写篇文章报道吗"
"会说话的狗,哼,什么样的傻子才会信这种报道"
"嗜,可真是个傻大胆。"
埃罗尔,豪斯曼教授的贴身男仆安静地面色平静地一边听嘎达主人把他能看见的每一篇报道或文章都贬损一番,一边维持着茶壶的常温。
突然
"这什么傻子"
豪斯曼教授突然愤怒地喊了一声,埃罗尔谨慎地顿了一下,他非常了解他的主人,这是豪斯曼教授真正生气时的语气,而绝不是只是看见了让他觉得愚蠢又好笑的内容时的反应。
他适时地提问∶"怎么了,老爷"
"某个名字都不敢登出来的家伙在这里为了对教廷大拍马屁,写一些纯粹是臆测的内容"
"哼,这些家伙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他们空空如也的大脑按照一些眼睛能看见的事情做出的推理完全不值一提,一篇没有任何数学的文章想要证明些什么完全是不自量力的"
"哦当然,老爷所以这个不自量力的家伙写了什么呢"
"他说我们所在的地面是星球表面,我们就像玛尔勒斯星一样围绕着太阳旋转,哼,他以为自己是谁,伊瑟维尔德吗伊瑟维尔德可是拿出了实打实的数学推理的,这家伙不过是个爱拍马屁的跟屁虫而已。"
"不行,我得证明他就是在胡说八道,让他看看他空无一物的''逻辑推理''在数学面前就是一面锈得连一拳都受不住的所谓盾牌"
豪斯曼教授不满地放下手里的报纸,转着眼睛思考了起来,他一向对天文不感兴趣,但他认识的人里,还是有这样的人的。
"走,埃罗尔,去安斯顿家。"
安斯顿是王都贵族里的闲散派,他唯一的爱好就是观星,他老爹给他留下了巨额的财富,他用这比财富的一部分建造了一个无与伦比,美轮美奂的观星台。
这里有全大陆最精密也最精致的六分仪和象限仪,毫不夸张地说,安斯顿在数十年如一日的观测里,累积的是全世界对星象最精准的记录。
而且他对这些记录非常宝贝,他时不时会邀请别人来参观他斥巨资打造的观星台,但绝不允许任何人窥探他的数据那可是他真正的宝贝。
不过他今天注定要承受一生中最严重的心碎与打击。
"豪斯曼公爵他,他来找我做什么"
安斯顿眨了眨他迷茫的双眼,豪斯曼公爵地位超然,又不喜社交,甚至连女王的面子都基本不给,大多数时间就是窝在多尼克学院,安斯顿今年都快五十了,也就见过这位公爵阁下两面而已,还是很远很远的那种,所以对方的突然来访,只能让上他感觉摸不着头脑。
但他还是麻溜地动了起来,支使着仆人们准备好茶点,自己去换了身能见贵客的衣服,然后刚好赶上在门口迎接公爵阁下。
"公爵阁下,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安斯顿,你有个观星台对吧"
安斯顿眨了眨眼∶"是的"
他的观星台是很有名没错,但他印象中,这位公爵阁下对天象并没有什么兴趣啊
"把你记录的星图轨迹数据给我看看。"
安斯顿∶"嘎"
豪斯曼教授看了他一眼∶"怎么了你有个观星台,那防肯定有数据,不然你建了观星台干什么"
安斯顿差点眼泪流下来。
他他是有观星台,也是有数据没错但是他,他不想给别人看啊
他很想把以上内容吼出来,但他不敢,毕竟,呃,这是豪斯曼公爵。
所以他把这段话憋了回去,闷闷不乐地应了声∶"阁下请跟我来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