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在糖衣炮弹的腐蚀下,喵喵兽已经完全忘记了黎曼是个多么残忍的主人,当初对它做出过怎样残忍的行径,那股子人类都该是我的仆从的高傲劲又冒了出来,现在猛地脱离了自己的大别墅,都敢对黎曼吹胡子瞪眼了。
黎曼微微一笑。
"哺"
小白警觉地一后退,那微笑它太熟悉了,蒙了尘的惨痛回忆瞬间从灰堆里被挖了出来,涌上心头。
黎曼看着它警觉后退的样子,终于满意了,收起了刻意的微笑。
"没什么,找你演一只猫。"
乌朗,王城。
海勒维伦掀开被子,就着男仆的手漱了漱口,然后冒着忧伤氛围下了床。
又是一天上学日。
斯普林斯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他走到楼下时,维伦将军和维伦夫人已经在用早餐了。
维伦将军听见楼梯上的脚步声,抬起头,一脸慈爱地看向海勒。
"海勒,你看是谁给你寄信来了"
他手中的信封是明显的西尼教廷风格,而会从西尼给他寄信的人,海勒只认识一个。
"来来来,快拆开。"
海勒维伦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我的信你怎么比我还激动。
但黎曼的来信确实是他悲惨的上学日常中为数不多的开心事,所以他顺从地接过了他父亲手中的信封,又顺从地在餐桌上就打开了这封信。
但是看完之后,他开始怀疑自己还没睡醒。
"哈"
黎曼写下的每一个词他都认识,但连在一起,他却开始怀疑自己的乌朗语阅读能力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大问题。
难道黎曼是以一种和乌朗语极为相像但实际并不是乌朗语的语言在给他写信吗
"怎么了是不是黎鼻先生在信里写了什么新理论呀没事,不要担心自己看不懂嘛,多看看总会看懂的。"
维伦将军关切地问道。
海勒茫然地抬起了头∶"黎曼说教廷要帮我出版一本教皇作序的数学相关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