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怪虽然没痛感,但那一瞬间,“朗飞深”看向元欲雪的目光明显略带惊恐。
元欲雪等了一,也没到面前的鬼怪消失,疑惑地歪头看了他一眼。正好这时候戒舟衍面无表情地跟了出来,他看到元欲雪的动作,思考了一下,对接上了元欲雪的思路。
“在让他生病”戒舟衍道。
“嗯,”元欲雪说,“骨折好像没什么用。”
戒舟衍说“我来。”
他垂眸冷淡地盯了“朗飞深”一眼,突然道,“性器官功能性损伤,算病吗”
元欲雪“”
他微微一顿,颔首“算。”
戒舟衍看上去已经准备动脚了。“朗飞深”作为一还残留着生时记忆的鬼魂,看上去很难接受这种虐待,可置信地睁大眼。而且它也发现了,自己完全无法从元欲雪的钳制下脱身,戒舟衍接近后的息甚至让它从心底生出颤栗和恐惧来,心下已经确认了他们绝对是普通的人类,在双重的心理冲击下,“朗飞深”无可奈何地张嘴嘶吼,尖利的牙齿从唇角顶出来“把药塞进我嘴里,才是正确的解决方法”
“朗飞深”的眼睛都些发红,显然是没经历过这种亲口说出弱点的屈辱。
这声嘶力竭的挣扎让戒舟衍停顿了一下,他倒是在意一鬼怪什么想法,是抬眼看向了元欲雪。
元欲雪略略沉吟“可以参考,但能尽信。”
戒舟衍便准备继续动手。
“朗飞深”“”
你们是想杀鬼吧
是电光火石间,朗飞深突然身体抽搐,肢蜷缩起来。元欲雪顿了一下,拦住了戒舟衍的动作。
因戒舟衍也是属于脚下发力的那类,元欲雪按住的是他的腰际,微微施力挡了一下力道。
手指下按住的柔韧肌肉几乎一下子僵住了,戒舟衍被按住腰,觉得被元欲雪碰触的地方都怪异无比,泛起热度来,以至那弹射性带来的触感其实分鲜明。是元欲雪没注意到那处已经僵硬得些异样,戒舟衍停住了动作,也跟着收了手。
朗飞深迷糊地醒转来,觉得背后隐约发凉,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而元欲雪蹲下身,顺便将他扶了起来。
朗飞深还记得自己睡着了,做了十分怪异的梦,可梦中细节朦胧,现在怎么也想起来,是迷茫地道“我、我是在吊水吗”
元欲雪说“点滴打完了。”
“啊,那我是怎么到这里的一点印象也没了。”
元欲雪“”
他看着朗飞深的迷茫色,略顿了一下,“你睡着后,梦游了。”
朗飞深看上去像接受了这理由,或者说他因为察觉到了某些危险因素,而强迫自己迅速接受了这解释。喉咙微微抖动了一下,干涩地吞咽了下口水,低声道“我知道了。既然看完病了,我们快走吧”
他想到那些关于医疗室的诡异传闻了。
因为补全了医疗室的规则,元欲雪当然也没久留的打算,点了点头。
当踏出校医院的瞬间,朗飞深觉得周边环绕的阴冷息都褪去了,折磨他的高烧与腹疼也痊愈了大半,仿佛重获新生般。得感慨自己真是命大,能碰上好心学帮忙,从校医院这种地方,还毫发无伤地走了出来,没碰什么诡异事件。
这么想着,朗飞深对着元欲雪他们是感激一笑,开口“谢”
“时间早,我们先走了。”元欲雪计算了一下时间,再去探索另三地点,明显时间吃紧,倒是现在还赶得上吃一顿晚饭,然后在宵禁前寝室。
“好的好的,麻烦你们了。”朗飞深顿时被转移注意力。
元欲雪想了想,能发现医疗室的规则多亏朗飞深。他生病,一人来探医疗室的话恐怕是发现了什么的。于是微微颔首,“今天多谢你。”
朗飞深“是啊,多谢啊”
今天处理的事件较多,元欲雪和戒舟衍到宿舍时比平时要晚一些,在7:45才进了寝室门。
但意的是,曾白和唐远也在寝室,看上去比他们还要晚归。
直到快晚八点时,曾白才一脚跨进了寝室门,猛地喘了口粗,而唐远跟在他背后,反手锁上了门。
“还好赶来了。”曾白抱怨。
因还没到熄灯时间,聊天还是可以聊的。
曾白和唐远虽然看上去都很疲惫的样子,但眉眼间却含带着压住的兴奋,曾白更是眉眼微微挑起,一幅很倾诉欲的模样
他打量了一下,很自然地绕开了戒舟衍,问元欲雪“你好奇我们今天去干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