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刚结束一盘游戏,zzy终于忍不住问他。
zzyhisheng,youdon'tsee
tea盛绪no
zzyiadireyou,youareaoerfuoonent
盛绪不是很懂,这有什么可敬佩的,电竞选手为了赢比赛训练简直天经地义。
欧美人果然都很夸张。
不过连熬三天,盛绪也确实感觉太阳穴酸疼,他牙齿抵着,撕下唇上干裂的皮,打算再打一局就回去睡觉。
正这时,门把手咔吧一响,训练室的大门被推开。
盛绪被惊的神经一跳,但反应慢半拍,才转头朝门口望去。
虞文知披着睡衣,鼻梁上架着他用来隐藏情绪的平光眼镜,透过薄薄的镜片,能看到他正因困倦而微微发肿的眼皮。
亮白的灯光落在他的睫毛尖和发梢,又在脸上投下迷蒙的阴影。
“还不睡,你想一年就把身体熬废了”
虞文知嗓音中带着刚醒不久的懒倦,强烈的光亮正一寸寸逼走困意。
盛绪记得虞文知十二点就去睡了,这是睡一半醒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一定不太好,眼球布满红血丝,眼底一圈青黑,嘴唇被他撕出个小口子,隐约泛着血腥味。
虞文知打了个哈欠,手臂稍微抬了一下,盛绪这才看到,睡衣遮挡下,有一个精致的蛋糕盒子。
“这个点,附近就一家便利店在开,给你订了盒泡芙,熬到现在胃里垫点东西。”
训练室里空旷安静,虞文知的声音一下下敲在盛绪鼓膜,他此刻疲惫迟钝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虞文知特意爬起来给他订了份夜宵。
盛绪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摸了一天键盘,全是汗,脏透了。
盒子被打开,奶油的香气偷偷露出来。
虞文知走到盛绪面前,目光垂着,两根手指捏起一块泡芙。
“张嘴。”
盛绪就像刚饮过一壶酒,晕晕乎乎的张开干裂的唇,锋利的齿尖咬住柔软的泡芙,唇边离虞文知的指腹只有数毫米。
不愧是泡芙,遭受压力,饱胀的奶油就迫不及待的涌了出来,涂上盛绪的唇,也涂上虞文知的手指。
正巧窗外有车疾驰而过,车轮滚路,车灯刹那从窗前扫过,短暂的光亮落在虞文知指尖,像是在浓郁奶香里添了一缕月色。
舌尖小心掠过,盛绪情不自禁将月色混着奶油含进嘴里。
下一秒,盛绪就僵住了。
连夜的疲惫夺走了他的理智和自控力,思绪混乱,大脑成了一片浆糊。
他只知道,刚才自己舔了虞文知的手指。
完了。
好似睡梦中被人泼了一盆凉水,盛绪彻底清醒了。
虞文知却似是刚从困意中醒过神来,他手掌一翻,掌心朝上,挑眉看了眼湿漉漉的指尖。
镜架在他鼻梁上稍滑一截,他的目光从镜框上方漫出去。
虞文知似笑非笑,手指往前一递,抵在盛绪唇上。
“舔干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