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捏了捏,耳夹小小一枚坠在耳朵上,又被围巾一裹,隔着社交距离只能看见点点银色,几乎分辨不出来。
他这边对着镜子观察饰物,谢逾却喉结微动,浑身不自在人家出来上课,他非得烙个印儿,还标自己的名字,跟标记所有物似的,简直像个神经病,虽然是系统要求,但也十足变态。
谢逾有点烦躁“你要是不喜欢,过了这堂课就卖了吧,也能卖不少钱。”
谢少爷不差钱,耳夹是奢牌高定,还是独一无二的设计师定制款,二手也能卖不少钱,足够沈辞后几年的花销了。
沈辞捏耳钉的手一顿。
谢逾继续烦躁“反正我不管你后面怎么处理,这节课上你必须戴着它,听明白没有”
“嗯。”沈辞道,片刻后又补充,“不会卖。”
临近上课,教学楼门口的人渐渐多了,谢逾的宾利十足扎眼,眼见离上课还有不到五分钟,沈辞推门“我得走了。”
他看了眼谢逾,见他没有点火启动的意思,微微犹豫,本来想说你要等我吗,又觉着谢少爷时间宝贵,这样说实在自作多情,于是问“你等下有活动吗”
谢逾经常和富二代小团体一起玩,但是何致远在局子里,今天应该玩不起来。
谁料谢逾拔出车钥匙,从另一边跳了下来“我和你一起。”
沈辞一顿“和我一起”
谢逾“和你一起上课。”
他拉着老长一张脸“怎么,我想听你上课,不行”
沈辞“可能有点无聊。”
今天是专业课答疑,a大作为江城最高学府,学生大神云集,学业难度也非常高,沈辞讲得这门挂科率高达50,本专业一半学生都学不明白,谢逾硬要听,肯定觉着非常无聊。
谢逾心道不听不行啊,这狗屎剧情放在这里,他必须演完,便冷着脸颔首“我知道。”
沈辞只得带着他去了教室。
临近期末,平日里翘课逃课的都来了,教室坐得满满当当,谢逾环顾一圈,径直去了最后方,找了个边角落座。
他高中的时候就喜欢坐最后,在老师看不见的地方睡觉。
沈辞目送他坐好,迈步上了讲台,他摊开教案,清凌凌的眸子扫过全场,在谢逾身上微微定格,后又移开“各位同学,我们先来讲一下作业中错误最高的习题”
沈辞身量修长,穿着件修身的驼绒风衣这风衣还是谢逾上次买的,系带在腰部勾勒出漂亮的曲线,这么站在台上,斯文又禁欲。
谢逾欣赏了片刻,抬手掐表“系统,帮我看着点。”
根据小说要求,还有几个剧情点。
时间流逝,t切了三张,学生们埋头演算。
系统“宿主,扣一扣遥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