刕鹤春脸色僵硬了一瞬,而后道“可能吧。”
这回竟然没有恼羞成怒,而是说“你也知晓母亲的性子,听风就是雨的,哪里能提前说。”
还有川哥儿。他大张旗鼓的过去,川哥儿那个性子怕是早就被吓住了。
折绾却看着他似有所思,只觉得自己对他又看透了几分,她问,“那要是川哥儿没有选上,你会大发雷霆吗”
刕鹤春“不会”
折绾嗤笑一声。
他对自己一点数都没有。
刕鹤春这时候才有一点恼羞成怒,“我生气做什么”
折绾一句话不回。就等着他到时候因为今天说的话而不好大发雷霆,改为暗自生闷气。
她转过去又梳头,让蝉月给自己梳个利落的发髻。
刕鹤春稀奇“你这是又要去见勋国公夫人你们去做什么要这么一副打扮”
折绾“玉姐姐带着我们去看赌马。”
刕鹤春“嗬还看赌马。”
这意味不明的语气折绾看也没看他,任由他在那里讥讽。
但刕鹤春却要出门了。即便是沐休日,他也是不得空的。他太忙了,又得出门去见同僚,去之前还跟折绾道“我今日还约了明家人吃饭呢。”
折绾总算来了兴致,“哦那你可知晓怎么问他诚意伯家的事情”
刕鹤春“我还用你教”
自然是看学问,才能,人品。
折绾“先问问他有没有外室,再看他房里有多少人。这般的事情最好先问清楚还有啊,有没有庶出子是最重要的。”
刕鹤春“问这些做什么”
哪个男人屋子里面没有点人呢也就他对这些事情不在乎,所以不愿意在房里添置人了。
折绾“叫你打听就打听”
刕鹤春摸了摸鼻子,也没生气,“你吵嚷什么,我又没说不问”
本是要转身走的,然后又没忍住,回身道了一句“你这脾气也太大了过年的时候咱们还要去给各家拜年,你收收这个性子,免得在外面叫人笑话。”
折绾冷笑了一声。等刕鹤春走后,她先去给赵氏请安,但赵氏也没见她,说是病了。四姑娘偷偷给她报信,“不仅母亲病了,三嫂嫂也病了。”
折绾笑出声,“是吗那实在是太巧了。”
她也给四姑娘报信,“三弟妹的屋子里面又扫出一堆碟碟罐罐。”
四姑娘笑了起来,然后感慨道“这么多年,她和母亲闹翻了还是第一次见。”
折绾“我也是第一回。”
从前都是她们两个联起手来对付她,但她还是第一次给她们两个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