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蓁的脸慢慢被自己脑海中的画面蒸红,唇舌间还洇着铃兰香,她错开视线,垂望地面。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姐姐,你罚我吧。”
沈之蔻从善如流道“没关系,我们已经结婚了。”
“有关系的,我我太坏了。”觉得自己太冒犯的曲蓁,还是想领罚,“姐姐罚我吧。”
曲蓁这次的伪性易感期,并没有第一次那么来势汹汹,至少还在能控制的区间。可沈之蔻不同,她依稀能感知到,自己很快就要失控了。
“好。”沈之蔻调整呼吸,“那你过来。”
曲蓁听话地走到跟前。
“临时标记学会了吗”
这是刻在aha骨子里的天性,对于大部分aha而言,不需要学习也能无师自通。努力学了许久的曲蓁,忍着羞赧点头。
“姐姐,我会的。”
沈之蔻没再多言,等曲蓁坐下,她侧过身露出脖颈处的腺体“帮我撕掉阻隔贴。”
“好。”
曲蓁不允许自己多想,更不允许自己多望,婚前她就想好了要与沈之蔻做相敬如宾的人生伴侣,她尊重沈之蔻的所有决定与行为。
只是她到底低估了s级ao间的契合,当她撕下那片若有似无的阻隔贴后,铃兰花雨落满了整间屋子,勾得她险些失控。
唇舌干哑,曲蓁下意识咽了咽,掐疼指尖才控制住自己想要直接咬下去的冲动。
“姐姐,需要安抚前行为吗”
“嗯。”
曲蓁照葫
芦画瓢,抬起沈之蔻的脸,吻在她的右脸颊。对上她氤氲着雾气的美眸,她又亲了亲她的左脸颊。做完这一切,她才将沈之蔻抱进怀里,发尾交缠相绕,目光紧盯那格外诱人的腺体。
“姐姐,可以吗”
沈之蔻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过分的高热烧得她的嗓子眼根本说不出话,就连指尖都无意识地蜷缩着。
攒下仅剩的力气,她努力地点了点头。
两人间的第一次临时标记发生在酒店的隔离室中,曲蓁对那会儿的感受没什么记忆,只觉得自己像一朵轻飘飘的云,在湛蓝的天穹随风飘荡,有时是绵羊状,有时是糖葫芦状,甚至还会变成玫瑰花形状。
然而这次完全清醒状态下的标记,当齿尖陷入腺体的那一刻,曲蓁又觉得自己变成了炙热的熔融岩浆,随着火山喷发而滚烫地散落至各处,只是星点热意也足以让涉过的每一寸方地,都化为永不熄灭的热狱。
世间百态都无法阻扰时间奔腾。
临时标记结束的那一瞬,眼底不复清明的曲蓁,控制不住地握着昏睡过去的oga的手,倾身吻在她的手背。
温热的触感,像蝴蝶误入酒窖,醉醺醺地扇动着翅膀飞往雕花栏窗。
翌日。
天边泛起鱼肚白,海城雨后初晴。
浅蓝色的窗帘掩着窗外景象,主卧内相拥而眠的两人,尚无醒来的迹象。
昨晚折腾了那么久,两人都睡得很深,闹钟响起时曲蓁只是动了动,很快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