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生”罗迪怀疑地说。
“也许大一点。”托尼说,一时间他又搞不清彼得到底几岁了,十岁十二岁“他看起来挺小。”他坚决地说,在腰间的高度比划了一下,“我找机会带他和你聊聊,可好玩了,就像小鸭子一样摇摇摆摆,叽叽喳喳。我和他说从此哈皮是你的联络员,你真该看看哈皮的表情”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帝国反击战的小家伙,”罗迪说,“托尼,我们得聊聊这个。”
“天哪,罗德斯上校,我在试图逗你笑哎,你不能给个面子嘛。”托尼说,望了望天花板,“罗斯已经和我吵过一架。我觉得他把我看作一大堆打折狗链。真难想象我沦落到这个地步,下次他可能会找我的泰餐厨师签署危险不扩散合约。”
“他怎么说”
“我得管着那孩子。”托尼说,“这也不用他说。但是他希望这孩子能尽早签署协议,我说我做不到这个。”
“不,我没有反悔。”他说,看到了罗迪的表情,“我相信我们在做正确的事,罗迪。从08年以来我一直在做这个不让我的武器伤害其他人。我想我们的目标是没有问题的。我只是,只是大概永远不能顾及到所有事情。”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但是如果他们不认同我也没有办法,”他又说,“对吧,他们不是坏人,他们有自己的方式。我得接受他们和我的机器不一样。我得接受这个。就像我不能杀了他们。”
“他还太小了。”他又说,“他需要时间。”
罗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队长在哪里”他突然问道。
“逃走了。”托尼简洁地回答,“在午间新闻里,吃流质食品的时候你可以拿他们下饭。”
他从罗迪眼中看见了询问,无疑他认为托尼会给出更多解释。有一瞬间他几乎要和盘托出。一大堆更加糟糕的坦白几乎要从胸口撕裂出来。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罗迪。有那么一会儿我觉得我要死了,队长用我爸造的武器来杀我。他把妈妈拖下车。我听到她的尖叫。旺达盯着我好像她从未停止恨我。为什么克林特觉得我在背叛他们。我真的能保护好那个孩子吗他想要在这里说这个,不知道还有哪里是更安全的地方。但是别这么做史塔克。你不是来这里对偏瘫病人诉苦的。现在开口你马上就会后悔。你真的想要告诉他这些吗痛苦和快意在他胸腔里翻搅。阀门轰然降落。托尼转开了视线,病房的冰白地面和冷蓝瓷砖无情地闪着光。他看到冰雪。罗迪困惑的目光盯在他的西装后背上。
“我们来计划一下这个超级助行器,”他轻快地说,“你确定真的不要一个便携咖啡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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