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语很有理,通常越没有什么,越对什么敏感。
之前,他只表明事实。
好吧,他承认语气与动作确实有过于直白了,像在故意炫耀身高。
那又如何
让他为了这种幼稚题歉,不可的事。
“晚安。”
埃里克直接无视这个话题。布兰度提出炸弹论怎么可城府颇深,分明就一只幼稚鬼。
刚跨出大门,他却头,似乎老成持重又似火上浇油补了一段。
“看在我们即将合作演出的份上,我您一个小建议。你想长高那就要睡得早想得少,您吗”
布兰度
很好,她记住了这一笔了。
6月7日。
潜伏式“演出”的时间很快到了。
晚餐后。
八点,天色未暗。
施密特伯爵坐马车,带沙俄来的“波托斯基夫妇”一起前往「10号俱乐部」。
瞧波托斯基,正襟危坐,穿了一身沙俄贵族传统服装。
他面容严肃,但在看向妻子时,嘴角弧度都柔和了起来,
仿佛在说「你爱喜欢怎么玩闹都行」。
再看波托斯基夫,大波浪金色的长随意扎成松散的马尾辫。
一身男装燕尾服装扮,但毫不掩女态,「我就要异装」的恣意任性写在了脸上。
施密特伯爵突然想要喝点酒压一压惊。
和梅尼校长认识也有二十年了,老伙计不会坑他吧这从哪里认识的沙俄贵族
不过话说来,不分国家,贵族群里确实容易出现脑路奇奇怪怪的。
见怪不怪,波托斯基夫妇的性情也就毫不突兀。
“两位来伦敦要看两校船赛吧”
施密特起了话头,“俱乐部里也有针对这场比赛的赌局。”
布兰度不掩好奇,“对我们来看船赛的。我就知伦敦一定有许多相关赌局。今天我们就下注吗”
施密特“那就要看两位与俱乐部不有缘分了。船赛赌局17号理事开启的。参加的条件比较特别,与运气相关。”
布兰度表现得颇为自信“我运气一向好。”
说瞧了一眼身边的“波托斯基”,仿佛在说鸿运当头,才有了如今的“丈夫”。
埃里克几乎瞬间以温柔的微笑。
与此同时,狠狠腹诽一句「考验我的演技吧乱加什么戏」
施密特突然有点撑得慌,像硬塞了一嘴英国都受不了的甜蛋糕。
他干巴巴说“啊,运气好才参加船赛赌局。当日想下注的,必须先通过其他理事的赌局。情侣通行的话,特别优待,三局两胜就行。”
具体怎么操作
施密特伯爵却缄口不言了。
半小时的车程,就到了伦敦北部方位的花园别墅。
从外表看,丝毫瞧不出这里「10号俱乐部」。
布兰度与埃里克下车后环视四周。
两脑中对比起了伦敦下水分布图,别墅北侧的三十米范围内有一个窨井盖。
从那里下去,弯弯绕绕,与伦敦城的主体下水相连。最后在黑衣修院附近出来。即,福特的第一死亡现场。
眼前俱乐部的产似乎属于一位寡妇
布兰度没有特意了解过主谁。
这会在施密特伯爵的引荐下,先带入了花园别墅。
走入建筑主体。
金碧辉煌,入口墙面悬挂了一幅超大油画,边侧贴铭牌安吉亚利之役。
这的达芬奇那幅在佛罗伦萨市政厅悬挂过又失踪的安吉亚利之役吗或又一幅他的临摹作品
服务生恭候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