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上满是泪痕,可他却再无怜惜,他怒声质问,“谁让你进的出去”
即便已经是第一次被他这样对待,可顾情还是难以接受,她无法接受一向关心自己的萧业会变成这样,眼泪跟断线的珍珠似的住往下掉,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倾泻出,她没有理会萧业的斥责,更没有如他所愿离开,她甚至还朝他扑了过去。她拼尽全力抱着萧业缠着萧业,像是被遗弃的小孩那般无力哭着,“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
“你是爱的,你为什么要骗自己”
“阿业,你说过要娶的,现在们都自由了,你可以娶了。”她浑浑噩噩,自己都知道在说什么,一边哭一边说,“算你爱姐姐,可姐姐已经走了,你为什么能看看爱你,爱你啊”
她缠得太紧,萧业一时竟没法挣开,好在这里的动静太响,引起了头周安的察觉。
“世子”他在头喊了一声。
萧业正要让他进,忽听到顾情哽咽着说,“大了,大了你把当做姐姐,阿业,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抛下”
她再想被人丢下了。
震惊、错愕充斥在萧业的心中,等过神,他目光呆滞地看着身前哭得像是失去神智的顾情,一阵油而生的厌恶充斥在他心间,他忽用尽全力推开顾情,“滚”
“你给滚出去”
周安听到动静,推门进,看到知时出现在这的顾情变了脸,“是属下看管力”
他单膝下跪朝萧业认出,萧业却未理会他,他想到顾情的那番话觉得恶心,此时他闭目仰躺在床上,呼吸急促,下颌绷紧,半晌,他沉着嗓音发话,“带她她房间,日天一亮派马车把她送临安。”
“,要”
顾情变了脸,她挣扎着想起,“阿业,你赶走,要离开你,除了你身边,哪里都想去。”
周安看了一眼顾情,又看了一眼萧业,为难道“世子,先前接到消息,长兴侯夫人已经在京的路上,恐怕日要到了。”
萧业浑浑噩噩了大半月,自知道这些消息,此时闻言,他沉默一瞬后说,“先带她房间,严加看守,这几日,想再看到她。”
“是”
周安领命,起身上前要带走顾情。
可顾情却怎么都肯离开,她地上膝行着朝萧业那边爬去,她想抓住萧业的衣裳,可萧业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凝望她,在她要伸手触碰到他衣裳的时候,他薄唇微启,终于开口了,“顾情,让恶心你。”
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
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在月色的照映下没有一丝血色。
她乌鸦鸦的眼睫一颤一颤,最终还是被周安带走了。
而萧业在这无人的屋中,想到顾情的那些话,想到和兰因的那三年他再抑制住埋头于膝上,在这昏暗的室内,萧业双肩微颤,隐忍压抑的哭声他的喉间泄出,仿佛受伤的狮子在低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