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谨博蹲在张老三面前,用匕首拍打他的侧脸∶"你想试试这匕首锋利与否"
张老三疯狂摇头∶"小人到底哪里得罪了大爷,请大爷明说。"
霍谨博盯着他的眼睛道∶"没白混这么多年,口风挺紧啊。"
张老三茫然地看着霍谨博。
霍谨博把匕首放在张老三的左耳上,说道∶"那我问得直白一些,是不是你把刘陈氏的事告诉了安平侯"
张老三感受到匕首的凉意,额头已经开始冒汗,可还是摇头道∶"小人不懂大爷在说什么,小人从来没听说什么安平侯啊"
霍谨博用力一挥匕首,张老三的左耳被割下,缺口很整齐。
霍谨博面不改色,赞叹道∶"这匕首果然锋利。"
张老三看着地上的耳朵,疼得直打滚。
成晟旻也愣了,他还以为霍谨博是在吓唬张老三,没想到他真下得去手。
霍谨博等张老三滚了一会儿才道∶"接下来是你的右耳,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告诉安平侯刘陈氏的存在"
张老三依旧在惨叫。
霍谨博面色一冷,揪住张老三的头发将匕首放在他的右耳上,冷冷道∶"说"
张老三依旧日嘴硬∶"小人真的不认识什么安平侯。"
霍谨博皱眉,一个泼皮无赖竟然这么硬气。
看来他的谨慎没有错,若是在衙门审讯张老三,估计什么都审不出来,还会打草惊蛇。
放开张老三,霍谨博站起身道∶"少爷,让人端盆水进来,再取些桑皮纸来。"
成晟旻颔首,问都没问便按照霍谨博说得去做。
霍谨博低头看着已经疼得满头大汗的张老三,道∶"你确实够硬气,怪不得安平侯这么信任你,不过你谨慎得过头了,几年前安平侯判你坐了一年牢,如今你却说不认识他,莫非是觉得能靠装疯卖傻蒙混过关"
张老三没想到霍谨博能查到几年前的事,心里很是志忑。
霍谨博继续道∶"我前几日才从书上看到一种酷刑,名叫贴加官,今日也是巧了,正好拿你试,试。"
张老三眼中的恐惧加深,他第一次见到霍谨博这般俊逸的男子,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么好看的男子竟然可以这么狠,可以面不改色地割下他的耳朵。
他自小野惯了,从小到大不知道受过多少伤,他并不害怕身体的疼痛威胁,但他害怕未知的恐惧。
尤其是从霍谨博这个他看来极其残忍之人口中说出来的恐惧。
半盏茶后,一切都准备齐全,张老三的左耳已经被简单止血,他被五花大绑在木椅上,成晟旻按照霍谨博的要求从背后按住张老三不让他乱动。
霍谨博拿起一张桑皮纸放在张老三脸上,低声道∶"第一贴"
随后用水打湿桑皮纸,让桑皮纸渐渐贴紧张老三的脸颊,他开始感觉到难受,呼吸愈发困难。
霍谨博看看张老三的反应,拿起第二张桑皮纸叠加上去,继续用水打湿。
"第二贴"
霍谨博的话听在张老三耳中,如同恶魔一般让他毛骨悚然。
他感觉自己仿佛下一瞬就会窒息而亡。
张老三忍不住乱动,可成晟旻的力气岂是他能挣脱的,张老三根本动不了,只能接受自己正在一步步走向死亡的事实,这种认知让他既恐惧又无助。
"第三贴"
恶魔的声音再次响起。
张老三终于受不了了,张开嘴想要大口呼吸,却发现根本没有多少作用,他只得发出呜呜的声音。
霍谨博看着他挣扎,缓缓开口道∶"如果你想招了就点头。"
张老三仿佛听到了天籁之音,忙不迭地点头。
霍谨博这才把他脸上的桑皮纸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