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晃晃的反话,众人再次笑声响亮。
“你这人胡言乱语,都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来参加秋闱的考生了,敢问尊驾是姓甚名谁,是哪里人士”阮高飞笑问。
“丰阳县,宋景韫。”宋景韫如实回答。
宋景韫
似乎没听过
在片刻的安静后,有人道,“可是去岁院试中,得了桉首那位宋景韫”
“既是丰阳县人,必定是了。”
“”
议论声中,众人看宋景韫的目光,少了几分嘲弄,多了几分钦佩。
毕竟院试桉首,那可是极其厉害之人,若没什么意外,此次秋闱必定会高中,明年春闱也不再话下。
虽不说一定就能得极好的名次,但能考中进士大约也是差不多。
往后便是肯定能够出仕为官的。
在场的书生,不乏许多考试多次未中之人,只巴不得和有识之士结交,一来期盼可以指点一二学问,二来即便不能,只要能结个善缘的,往后若是有什么事儿,也算有个交情。
毕竟秀才和举人,那可是天壤之别的存在,能结识得到,往后这路子也能更宽一些。
“原来是宋郎君。”
“刚刚便瞧郎君器宇不凡,原来竟是宋兄,久仰久仰。”
“既然宋郎君说要考边防战事,想来也是不差的,咱们也该在此处上下一下功夫为好。”
“是啊”
一时之间,这宋景韫成为茶楼之中众星拱月的存在。
宋景韫不曾料到这些人这般热情,也是被惊了一跳,打着哈哈应对。
一旁的阮高飞,脸上满都是不悦。
他院试时,是第二名。
论说这第二名也是不差的。
但有了珠玉在前,旁人只记得桉首,哪里还记得第二名
阮高飞自认自己学识过人,院试之时也不过是因为考试前吃错了东西,有些闹肚子,影响了考试,如若不然,哪里轮得到宋景韫去得那桉首
这会子,这宋景韫在这儿信口雌黄的,旁人还在那捧臭脚的说好,真是可笑的很。
当今这世道,当真是越发不像话了。
“宋郎君方才说了,他是猜的,宋郎君凭着感觉来读书,也当真是世间少有,想来宋郎君平日里必定运气不错吧。”
阮高飞笑着朗声道,“我听说,宋郎君读书读的时间可不大长。”
“的确读的不久,加起来也不过是一年多的时间,至于这位兄台说的运气。”宋景韫笑了笑,“的确还算不错。”
“果然如此。”阮高飞笑道,“那宋兄当真是上天卷顾,只怕咱们这些寻常人,不见得有这样的福分了。”
他有福气在身,你们这些个俗人又有什么,也跟着瞎追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