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彩云间的时候,魏若将药粉抹在了魏清婉已经瞧中的布料上,后面魏清婉和白氏再次触摸布料的时候自然也就接触到了药粉。
凡是接触到这种药粉的人身上会出红疹,会瘙痒难耐,但不会有生命危险,一般两三天就自己消退了。
后面魏若离开彩云间的时候特地确认是否有店员不适就是以防万一有店员再次接触到那匹布料,她不想误伤到无辜的人。
如果有无辜的人不慎接触到了,魏若手上有解药,服用后症状会立刻消失。
晚些时候,秀梅又特地去打听了一次,得知府上请来的大夫没能查出来白氏和魏清婉得的什么病症,只给开了一些普通的治疹子的药给二人服下。
这一夜二房和三房都不好过,白氏和魏清婉都又哭又闹地折腾到了天亮。
第二天症状有所缓解,但红疹依旧没有消退,大夫开的药并未起到什么效果。
府内上下都着急,尤其是担心魏清婉,怕她疹子不好,怕她一病不起,也怕疹子留下痕迹,日后没法给裕王殿下交代。
就这么过了三天,白氏和魏清婉的红疹总算是消退了,也没留下什么疤痕,魏家上下这才放下心来。
二月二十。
徐丰元登门拜访了魏屹琛。
会试将近,徐丰元来京城是来赶考的。
这个时间徐丰元本该安心在住处准备考试,但他却跑来找魏屹琛。
此刻,在魏屹琛的书房里,徐丰元沉着一张脸,俊俏的脸黑着,眉峰间隐有怒色。
“你为何不阻止你就这么看着若儿妹妹被安排这样的婚事”徐丰元质问魏屹琛。
动身前往京城前,他听闻忠义伯府给魏若安排的婚事是嫁给年近六十的宣平侯爷做续弦时便觉愤怒恼火。
等他到了京城,又听闻魏若被赐婚给了命不久矣的九皇子,心中又是五味杂陈。
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烦躁,于是决定来找魏屹琛问问清楚。
徐丰元苦涩且懊恼道“我选择放弃和退让不是想看她去做续弦或者嫁给一个命不久矣的人做寡妇的,她应当嫁一个比我出色比我更能护她的人”
魏屹琛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徐兄,你太意气用事了,如今是备考的关键时期,你不该为这些杂事分神。”
徐丰元十分不解地看着魏屹琛“我是外人,但若儿是你的妹妹,还是于你有两次救命之恩的人,你为何对她如此冷漠”
魏屹琛一脸冷漠地看着徐丰元“徐兄觉得我能做什么皇上的赐婚有人能改变吗莫说是皇上的赐婚了,便是之前与宣平侯府的婚事,我们也一样无力改变什么。”
徐丰元沉默了“可是若儿她当真要让她嫁去做寡妇吗于心何忍”
徐丰元一想到魏若要嫁一个将死之人,感觉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
“徐兄,想要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就该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否则都是空谈。于你我而言,保护家人最好的法子便是好好考科举,入朝为官,而不是在这里白白浪费时间。”
徐丰元怔住,有些茫然地看着魏屹琛。
“这么说来,你并非不关心你大妹妹,而是你知道应该怎么去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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