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溯星,别靠近我,你是一头大野兽”
江溯星直勾勾盯着他。
夏溪绒,好像吓到哭了。
发着抖,眼眶通红,淌满眼泪,双腿微微打颤的小模样,好可爱,更加想欺负了。
aha刻在基因里的侵略性在作祟,就像人类遇见可爱猫猫,会忍不住一口吃掉、一屁股坐扁。
但理智告诉江溯星,不能再这样欺负人,夏溪绒是要宠着,要天天开心。
他咬紧牙关,努力让嗓音温柔。
“抱歉,我发情期太冲动,吓到你了。你别怕我,你会对你很温柔,我们慢慢来,好吗”
“我抱你去洗澡,你的眼泪流得到处都是,湿透了。像落水的小猫,好可怜。”
江溯星放柔动作,轻轻搂住对方,轻轻拍起小男生的背脊。
也许因为他的动作的确变温柔,夏溪绒慢慢放下了警惕,歪歪头,懵懵地打量对方。
在江溯星以为终于把人哄好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有人在屋外。
夏溪绒下意识地去开门。
江溯星皱眉,心生烦躁,骂了一声粗话。
他觉得应该是送快递或者查水电,很快就走,不会坏了他的好事。
夏溪绒也以为是快递员,可一打开门,懵了。
“谢启秋”
天空下着小雨,谢启秋撑了把黑伞,刘海打湿,清俊的容貌透出无辜,与被包养的小白花人设很相符。
又来一个男人。夏溪绒探头探脑,不耐烦地问“你来干嘛呀”
谢启秋喃喃“包养合同上写着,我每周都得来你家一次伺候你,我按照约定来了,洗过澡,换过衣服。”
系统比夏溪绒先反应过来,包养合同没有这个条约啊
谢启秋是在找假理由靠近夏溪绒吗。
夏溪绒没多想,信了,觉得自己好坏,怎么设立这样的包养条约,逼情人到家里,他真是一个恶毒金主
不过他眼里的伺候,顶多是揉揉脚按按摩,谢启秋不需要洗干净过来吧。
他只能归咎于他太凶了,谢启秋怕他,被迫敬业。
夏溪绒假装气趾高昂,仰起脸,挑眉,闷哼“幸好你懂得主动来,算有自知之明,不然”
他活像在剥削员工的黑心资本家,谢启秋敢迟到一分钟,他就多扣一笔钱,最后能让谢启秋
倒欠工资上班。
“嗯。”谢启秋没太大反应。
但他刚进门,就与一个陌生的金发青年对上视线。
谢启秋骤然冷了脸。
江溯星见到眼前人,觉得很眼熟,具体却想不起是谁。
不过他看见这人和夏溪绒这么熟,便毫不客气地冷声问“哪位啊”
金发青年倚靠在墙,双手抱臂,吊儿郎当,没有半分礼貌。
谢启秋低垂眉眼,温声
“先生,我是夏溪绒包养的情人。”
江溯星眉头皱起,拳头攥紧,手背的青筋鼓涌“什么鬼”
发情期的症状越来越重,他余留的清醒不多。
夏溪绒又在外面做了什么包养了一个男aha
他听闻过很多a包养o,但第一次见到o包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