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迟慕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去他的五百亿
要是没有那价值五百亿的破会,此刻被前后夹击的人就是闻纵,到时他都不敢想象在旁吃瓜的自己会有多快乐
而现在呢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半晌等不到回应,门外的戚珞倔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敲门敲得更重。
“到底谁在里面说话”
“江迟慕是不是你你干什么坏事呢不开门”
“你说话啊”
其实想把戚珞这傻白甜忽悠走并不是什么难事,难的是面前还有个醉鬼在止不住的添乱。
有人敲门,搞不清楚状况的叶连琢下意识就要去开,两只手扒在他身上借力,挣扎着站了起来。
他只差那么一点就捂住叶连琢的嘴了。
“外面有人”
偏偏没捂住。
人一出声,敲门声顿时一停。
迟慕仰头闭了下眼,这辈子就没这么操蛋过。
事已至此,也没别的办法了。
彼时攀在他身上的叶连琢已经将手伸向了门锁,眼看就要把门打开时,他忽然深吸一口气,单手扣住那只手腕,用气音说了句“别动”。
然后身躯一转,猛地回过身将人抵到门板上,手腕高高扣在他了耳边。
砰
门板被从内冲击得剧烈一震,门外的戚珞被吓了一跳。
然而还没等他从惊吓中回过神,眼前的门板就开始摇晃了起来,隔间里传出男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求饶声。
“别、别碰那求你”
“不行了,哈哈哈,放过我真的不行你别。”
“呜呜好难受救”
里面的人很快就被欺负的哭了出来,却又很快就被什么堵住了嘴,之后就能听见呜呜咽咽的闷哼声以及门板不断晃动出的咯吱声。
隔间之外,戚珞双眼瞪得滚圆,这会儿就是再傻也意识到里面的人在干什么,霎时面红耳赤地后退好几步,险些就一个屁墩摔在地上。
他恍然大悟,难怪里面的人死活不开门,原来是在厕所做、做
戚珞想不下去了,撞破现场的尴尬让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方钻进去,此刻也顾不得再找什么江迟慕,身形狼狈地跑了出去,临走之前还不忘回头骂了一嗓子
“去死吧你们两个变态”
与此同时,厕所隔间内。
被骂“变态”的迟慕正一只手捂着叶连琢的嘴,一只手伸进他腰间下摆,面无表情地实施着变态行径。
硬按着一个醉酒的成年男人挠痒痒这种事,他也觉得很变态。
但他又能有什么办法,不够变态也吓不走那小绿茶啊
“做坏事”这思路就是戚珞刚刚给他的,只不过他没想到效果这么好罢了。
等人走后,迟慕也松开了手。
视线向下,是朵刚被他折磨得无比可怜的小白花。
“我也不知道你这么怕痒啊”他干巴巴地说,同时伸手去擦叶连琢额角的汗珠和眼角的泪水,极端心虚之下,连动作都显得十分温柔细腻。
指尖刚触碰到脸颊,叶连琢就打了个颤,慢半拍地抬眼看了过来,眼眶红得像刚溺过水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