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爵施心底说不出的滞闷,他唇色有些发白“我没看出来,对不起,让他伤到你了,阿翎他说了什么你不要记挂在心里,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可惜。
并不只是过去。
还有结婚证的事情。
然而帝爵施沉浸在自己识人不清的巨大落差中,他以为从遭遇那场灾难后,自己再不会看错人。
他不愿意投入过多感情,但一旦投入,帝爵施必定不容许背叛。
然而帝爵太过不容许背叛,所以一叶障目,有些感情是无法以任何去衡量的。被衡量而来的感情注定是经过重重的算计,那样的感情得来怎么会纯粹。
也会掺杂种种原因。
那原因,那些欺瞒,或许并不是背叛。
可惜帝爵施太过自我,所以才会十几年来看不清身边人。
荆雪翎盯着帝爵施,心底划起一抹冷笑,所以这样的人,是看不清真心的,上一辈子的自己被打动后确实是真心了,却只被当做一个工具,一个追妻火葬场的工具。
而这辈子,从一开始就是算计,帝爵施偏偏是入了心了。
荆雪翎此刻的眼神太过复杂,帝爵施不由得有一些慌,抓住荆雪翎的手“阿翎,我现在真只有你了。”
所以,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这项测试,他会尽快的。
帝爵施捂住心口处的慌张,抬眼看着荆雪翎,小妻子漂亮的脸蛋简直是上天的偏爱,得天独道的昳艳长相配上那略显冷意的浅灰色瞳仁,以及那独特的气质,让他有种飘离于世的仙人之姿。
似任何人在他面前都将成为凡尘俗子,无法入眼。
帝爵施眼眸深深,若,若是通不过,那他就把小妻子永远禁锢在身边,成为只能够拱自己欣赏,品味的仙人。
仙人就不该在凡尘俗世过多的流转,会被凡尘俗世的污浊污染的。
荆雪翎缓缓抽出了手,他凑在了帝爵施面前,轻描淡写“我带你出去看。”
oga浑身泛着冷意,原本迎合着他的奶咖信息素也毫不犹豫的抽离。
淡淡的跃动在他身旁,却无视那不断舔上去想要缠绕而上的烈酒,不断躲闪,抗拒,烈酒只焦着,帝爵施双手不觉环住了荆雪翎的脖子,脸凑在脖颈那腺体处不断嗅闻,声音低哑而失落“阿翎就凭别人的一言之语就想要给我定罪了吗”
帝爵施并不知道,他的态度在逐渐的转变。
从一开始的合作,利用,到只是当做宠物般的眷宠,留在身边一辈子也无妨,到现在,即使人背叛他,他也要将人留在身边。
这已经突破了他的底线。
本性自我的帝爵施,一向被他认为背叛的人,他只会暗地里让人生不如死。
哪里会想着禁锢着人,好吃好养着。
而且,aha的面上泛起一层从未有过的委屈,就像是被误解的哈士奇般,委屈呜咽着蹭着主人,说着自己没错。
他蹭着荆雪翎的腺体,委屈而不自知的表示“阿翎,你得用你自己的眼睛,你自己的心来看。”
帝爵施自认为荆雪翎替嫁过来,他为荆雪翎做了很多。
他也舍弃了不少从前的坚持。
被oga那般强硬的踩下aha的自尊,他都可以宽容他。
可是帝爵施忘了,一开始,他也是暴怒过的,只是因为oga总能够顺口摸,在别的地方重新给了他那自尊。
荆雪翎嗯了一声“我先带你出去看看,我有没有推测错,你先别发出声音。”
荆雪翎抱着帝爵施往外走。
一个有些瘦削的oga抱着aha走,毫不吃力,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他的小妻子,真的是比大多的oga都要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