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爵炎,我可以把雪翎哥的习惯,爱好都告诉你。”身旁,一声极力克制的颤音响起,将帝爵炎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帝爵炎低头,荆星洲唇瓣都被他咬破了,荆星洲身上的信息素也控制不住的逸散出来。
像是裹着蜜糖的甜香,很香很甜,可未免过于甜腻。
品尝几次就会令人腻烦了,帝爵炎唇角含笑“哦那你要什么”
荆星洲被咬破的唇瓣瞬间有血丝溢出,他红着眼“在你眼底我就是这么”
未说完的话顿时就被堵住了,帝爵炎眼神极冷。
对于这种看不清自己,不断刷存在感的,帝爵炎最是不耐烦对待。
若不是现在还有需要荆星洲的时候,帝爵炎才不会跟这个人废话。帝爵炎拍了拍荆星洲的脸,语气极其的不耐烦“你什么样的心思我再清楚不过,不要把别人当傻子,懂”
荆星洲捏紧了拳头,他深呼吸着,才能够将满腹涌上心头的不舒服按下去。
荆星洲抹去眼角的泪水“好,好,我不打扰你猎艳了。”
荆星洲自嘲一笑“这也算是当初我没有守住诱惑的教训,虽然”
虽然那不过是因为他没有安全感,可到底是做错了。
他会努力的抓回阿施哥哥的心的。
他以后不会再被什么花言巧语欺骗了的。
花花公子是没有心的。
目光落在不远处,荆星洲又红了眼。
但荆星洲还是大步地走了过去,他一步步走到了荆雪翎面前。
荆星洲张了张嘴,身前的人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到来,以往,每次他一出现,帝爵施都会第一时间发现。
可是现在。
帝爵施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男人正抓着荆雪翎的手,向来不苟言笑的男人此时满是讨好“阿翎别生气了,是我没控制住,谁叫阿翎你这般美味。”
荆雪翎哼了一声,推开帝爵施的手“这还是我的错呢”
“那当然不是。”帝爵施连忙哄着,小妻子虽然看着十分的冷,但实际上无一处不软的,叫他爱不释手。
更何况。
小妻子紧咬着唇,难以抑制的发出声音。
那略显得冷淡的瞳仁被一层水雾,隐忍着满身的愉悦,只会叫人更想要逼出他的声音。
那感觉实在是太美好。
帝爵施视线在小妻子脖子上的吻痕凝聚了好一会儿,妻子的皮肤也实在是太白嫩,就跟他这人一般,是一张白纸。
他肆意挥洒着自己的痕迹。
仿若,帝爵施可以控制妻子的情绪,那种掌控的感觉太过美好,美好的帝爵施忍不住柔了声“当然是我的错,阿翎你都哭了,我竟然还不停下来,实在是过于”
“我才没有哭”荆雪翎瞬间回过了头,伸手捂住了帝爵施的嘴。
帝爵施这样的人。
掌控欲强。
你得比他强势才能够让他入目。
而现在,这目的已经达到了,自然得偶尔的让男人以为已经掌控你,嬉笑怒骂,似皆因他而起。
原本没有什么情绪,执拗的人仿佛染了色彩般,鲜活多了。
这会让他很有成就感,并且沉浸在这泼洒色彩的过程,投入心血的事物,向来会注入主人的心血。
更何况。
不过是他自以为是主人。
但实际上,画纸上的色彩并不是主人泼洒的,他的手脚都牵了线,线后,是画纸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