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玩起来,方一惟偷偷把简佑宁面前那杯酒换到自己的面前,假装口渴随便拿着喝,实际上一口没动。
而恰好在他换完后,简佑宁似乎是真的口渴,拿起方一惟放在跟前的杯子,不自觉在杯子壁上摩擦了下才喝下。
1888语出惊人宿主,你面前那杯在刚才你坐过来的时候也被人下药了。
“”
“你怎么不早说”
方一惟原本因为简佑宁的小动作有一瞬间愣神,听到1888的话瞬间感觉自己快被1888气死了。
1888没来得及,不过这个药不是很烈,和上次的完全不一样。
方一惟仔细打量过简佑宁的神情,没有任何异常,看来这个药确实没有那么烈,上次几乎是立竿见影。
但为了保险起见,方一惟道“给我兑换解药。”
好的。
下一秒,方一惟口袋里就多了一个圆鼓鼓的药丸,新问题也来了。
他摸着那个有小拇指大小发愁,要怎么伸不知鬼不觉地把药丸喂给简佑宁比较好。
“对了,是谁下的药。”
余故棠指使刚才坐在你现在位置上的人干的,他家产业和简家没有交集,不担心被波及。
方一惟在人群中很快找到,就是那个长相普通,和他搭话的那个。
他暗暗记下,等着秋后算账,开始思考要演哪出戏能够让简佑宁安全离开。
那头余故棠已经被罚五次了,简佑宁就像是针对他一样,即使余故棠不开他,他也会跳着人开余故棠。
每次被跳着开要喝的酒是翻倍的,又被跳开了三次后,余故棠脸色彻底变了,微醺上脸,有些生气,却又迷蒙爱慕地看着简佑宁,摇晃着身形向简佑宁身上靠。
“你喝啊,养鱼呢。”简佑宁一掌将他拍开。
方一惟看着余故棠的状态,突然福至心灵。
在余故棠苦逼地喝酒时,方一惟的脑袋歪在了简佑宁的身上,在简佑宁看过来时,委屈地撇嘴。
简佑宁不明白他这又是闹哪出,问“怎么了”
方一惟小声说“我不舒服,想走了。”
余故棠也听见这话,喝多酒脾气立马上来,“不舒服你就自己滚啊,傻逼。”
方一惟在简佑宁看不到的角度挑衅地看了他一眼,立马将脸埋在简佑宁的肩头,不吭声了。
“操他爹的,你什么眼神你给我从佑宁身上起开你装个屁”
余故棠暴怒地站起来,砸了一个酒瓶,紧接着拎起另一个酒瓶,摇晃着身子想要砸到方一惟身上,被简佑宁伸脚绊了下,朝着桌子上的酒水倒去。
“砰”的一声,他摔得狼狈万分,玻璃杯东倒西歪掉落在地,酒水四溅。
离得近的全都遭殃,简佑宁拉着方一惟起身,居高临下像看小丑一样冷漠的看着余故棠。
“闹够了吗”
余故棠扑腾了几下根本起不来,嘴里还在叫嚷“佑宁,你离那个臭小子远点他装的”
方一惟晃了晃简佑宁牵着他的手,辩解道“我没有骗人,我从来不骗人。”
心里不舒服当然也是不舒服,这怎么能算骗人
简佑宁不置可否,也懒得再看余故棠。
“这场算我账上,”他对旁人吩咐道“你们晚上有活动就继续,务必把余故棠伺候好了,拍照给我,我要检查,看不到我满意的照片,说明余故棠过得并不好。”
“是,是。”被吩咐的人一脸惧怕,瑟缩着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