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曜我好像有点印象。”
姜泽回忆了一下,“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你是第二个在我面前提起向导的人他就是第一个。”
谢星澜头皮发麻,有种不祥的预感,“那你还记不记得,他有没有随身带着什么类似于镇静剂的东西手不离手,走哪儿都要拿上的那种。”
“烟算吗”姜泽收拾起了桌上的工具和材料,“这么说的话,他抽的烟确实没有普通香烟该有的味道,原来是添加了别的东西你脸色怎么这么差,中午没吃饱吗”
“完了,姜哥,完了。”
谢星澜跌到了沙发上,脸色苍白,额角开始渗汗,“现在只能祈祷他没有把你的消息报上去,否则来抓你的人,大概已经在路上了上面对向导的重视程度要比哨兵高,我妈妈说过,哨兵能像普通人一样出来,只要带好镇静剂就行,向导就只能在专门的学校里学习。”
“我妈妈她隐姓埋名了十六年都能被抓回去”
他浑身颤抖,似乎又想起了母亲被抓走的那天,放学回来的他还是从邻居口中知道了这个消息。
“呼吸。”姜泽一巴掌拍在了谢星澜的背上,把人从悲伤里打了出来,“如果他们能够抓走阿姨,那又怎么会放过你你该不会以为他们是傻子,看不出你和阿姨之间存在血缘关系吗”
当时的谢星澜还不明白这其间的弯弯绕绕,现在想来,他能够安稳地坐在这,应该是母亲和别人达成了某些交易,以一换一,给了他在外生活的自由。
“姜哥”谢星澜大口呼吸,抓紧了姜泽的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姜泽半垂着眼眸,“楚曜应该还没上报,我没被带走就是最好的证明,但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也没有你说过哨兵需要向导进行精神梳理,这是刚需,且不做的话危及生命,我并不觉得每一位哨兵都能像小说里面写的那样拥有着极强的自制力。”
“星澜,做好某一天被人敲开门带走的准备,不过你也不用把这件事想得太恐怖,阿姨能够逃出来,生下孩子后还能带着你又生活了十六年,你难道没有超越阿姨的勇气”
况且姜泽还真想去“另一个的世界”看看。
之前和谢星澜聊天时,对方随口说到向导受伤了要怎么治,说是存在专门针对精神体培育的药材,辅以特定的治疗手段,哪怕是像路德维希这么重的伤,都能慢慢地治好。
姜泽知道谢星澜对于“另一个世界”的认知来源对方的母亲,这么多年过去了,信息有被误传的可能,可这种能够治疗精神体的药材他实在是太好奇了,这要是能搞到药苗往空间里一种
那就意味着,下次再见到谢老时板,他就多了一样可以交易的好商品。
姜泽“说起来,星澜你是和阿姨一个姓吗,都姓谢”
谢星澜点头“对啊,我跟妈妈姓,妈妈也是跟姥姥一个姓。怎么了姜哥,很奇怪吗”
姜泽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单纯对这个姓氏有好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