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记忆停留在,千手柱间说他和宇智波斑共同建立了木叶隐村。
中间发生了什么我完全不清楚,就连他和千手柱间因为打水漂被我的族长姨夫逮捕的事情还是泉奈偷偷告诉我的。
这件事影响相当恶劣,姨夫是单独去抓人的,除了泉奈谁也没带。斑的人精弟弟只是把我当做安慰自己兄长的工具人才一脸郑重地向我“透露”这个秘密。
和斑直来直去的性格不同,宇智波泉奈做事以目的为主,想的比做的还要多。
但这两兄弟都长了一堆心眼。
大概是忍者的职业病,这个世界上的忍术千奇百怪,不够多疑只会死得更快。
在这方面,我是个笨蛋。
没人愿意教我这些,就连我的母亲都只会告诉我怎么用查克拉更快清洗烘干衣物,河鱼用哪种方式做出来更鲜美。
以我普通人的思维也难以理解这些魔法侧的东西,我曾经让斑解释最基础的火遁忍术原理,一开始他兴致勃勃,后来直接给我的十万个为什么干沉默了。
“你不是学会了吗多用几次就理解了”
我的表兄如此敷衍我道。
这令我对他的天才之名产生了一丢丢的怀疑,斑倒是完全不在意我的看法,只会用拳头让我认清现实。
其实什么“水龙弹”、“豪火球”、“土阵壁”之类的忍术,我念起来比报菜名还要熟练,那个游戏我玩了整整一年,忍术之间的克制我几乎就是下意识的应对,就是结印很让我痛苦。
斑的评价是“连三岁的泉奈都不如。”
我痛苦道“所以我的水平真的很差劲吗”
他似乎是不太想要继续打击我了,沉默着移开了目光“啊。”
这种“用心去感受”的教学一直持续到了我十二岁,我的父亲战死了。
之前提过,我和斑原本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他只是一个满足我对于忍术好奇心的工具人。整个宇智波一族,我认识的人屈指可数,我的父母一直对外宣传我是个体弱多病的弱鸡,导致我也没有机会接触到亲戚以外的人。
我的父亲是宇智波田岛的表兄,我的姨母是宇智波田岛的妻子。
去掉我能接触到的已经死得差不多的关系比较近的亲戚,最后剩下的人寥寥无几,就连我素未谋面的亲哥都在七八岁的时候就早早战死了。
想到那个游戏里十二岁才成为下忍的主角漩涡鸣人,我实在是到了一个不太走运的年代,忍者们很少用到电器,纵使这个年代已经有了类似于电力的能源,他们说那是雷遁衍生出的附属品,最终用于贵族享乐。
他们懂个屁,懒人才是科技发展的第一驱动力。
我无比怀念自己的洗衣机热水器,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族内用的不是旱厕。
原因是曾经有一个家族因为瘟疫覆灭,一夕之间几乎所有家族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居住在城市之中的忍者们最终自己挖了下水系统。
扯远了。事情是这样的,宇智波斑莫名其妙从工具人变成了我的未婚夫。
我是馋过他的脸,但十四岁的他只是个人嫌狗憎的中二少年,一旦提到结婚,那么他立刻精准蹦迪在我对于男性生物的雷区上。
这件事不光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困扰,宇智波斑那几天也没有来见我。后来我好不容易遇到他,他的脸色非常古怪,就像是一只僵硬的公鸡。
我对他说,既然都觉得不自在,不如就算了吧,父亲本来也不应该提这种要求。
斑的嘴角抿起的直线渐渐变成了讥诮的弧度,眼神让我想起他在训练场教训那些不服气的族人时的模样,到最后却只有一句轻飘飘的话“这件事你说了不算。”
这个家里我确实没有任何发言权。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反应如此奇怪,但也意识到了一些自己可能伤害了一个少年可怜的自尊心。
从那天起,我的忍术课堂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宇智波斑时不时任务完成后用体术揍我一顿,然后再莫名其妙地赔我一件新衣服或者样式各异的摆件首饰,形成一个怪异的循环。
这件事一拖就是三年。趁着过年,宇智波田岛干脆把我们两个的婚期订到了明年十一月。
忍者一般不会在冬天执行任务,除非给得实在是太多了,这导致宇智波秋冬天出生的孩子是最多的。
比如我和斑。
泉奈劝我不要再想着取消婚约的事情,口风一向很紧的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第二天晚上我就在床头看到了宇智波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