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从他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脸,或许看不见临死前自己的丑态会更好一些,张了张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道。
“结月。”
我的名字里一直有个“月”,却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个传说中存在的事物,在我眼里这可能只代表某个月份。
他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对着身边的少年道“鼬,记得来找我。”
我的肩膀很痛。
这个男人的力气不小,我以为他是想要把我的胳膊卸下来,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胃里开始翻江倒海。
我倚着树干呕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宇智波结月。”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个名字,毕竟我刚刚才叫这个名字三个月不到,倒也不排斥,因为我也不觉得自己之前的姓氏有多好听。
我的父辈们一直守着一座没有香火的寺庙,就连姓氏都和神龛中供奉的大佛有关。
我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他沉默了一会,像是在怀疑我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你说呢”
我不敢说话了。
其实我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现在的情况,他们脚底下踩着的露出脚趾的鞋,我只在电视剧和课本上见过。
实际上,我不太理解这种设计,因为穿着凉鞋我都会偶尔把脚趾磕在桌角,痛得龇牙咧嘴。
内心中在抗拒着一个答案,却又在看到天上那轮没有落下的月亮后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这个自称宇智波斑的男人掐住了我的手腕,手指勾起了链子上红色的蝴蝶道“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说完他又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后悔问了这句多余的话。
我老实道“长辈的遗产。”
带着面具的男人闻言哈哈大笑了半天,好像觉得我的话非常的滑稽。
我的记忆在这里产生了断片,再次醒来是在一个山洞里。
男人说我是他的工具。
他指了指我的心脏,“违背我的意志,这里会多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洞。”
或许连个洞都没有,我会被炸得粉碎。
后来我叫他大人,过了一段时间,他似乎觉得不太满意。
我喊他老师。
他说觉得很恶心。
最后我只能叫他老板。
他身边黑色和白色的“绝”,似乎都觉得这么叫更恶心一点,那个叫做“阿飞”的白绝还拉长了声音道“带土长大了啊”
我知道他叫做宇智波带土,是个不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死人。
关于他的任何信息我都无法向外透露,我的舌头上被刻下了咒,大脑里是来自于他写轮眼的精神封印,他一个念头就能让我痛不欲生。
所以叫他“旦那”也完全不让人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