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煾予抬手把玩着筹码“概率我调过,保证了两方平等,我先试一把给你看。”
投入游戏币,伴随着欢快的音乐声,屏幕亮起五光十色的彩灯。
那个人,万顷地皮,都能眼睛都不眨地买下。
明明拥有一副好皮囊。
出入外汇金店,霓虹赌场,在各国博览的拍卖场上,豪掷万金。
他却拿着市井到极点的赌博小玩意,带着顽劣的笑意,握着她的手,放筹码。
“你看起来,不像是会和这个扯上关系的模样。”
姜蝶珍看着他冷白指节,在操纵柄上娴熟来回“怎么会操作地这么熟练呀。”
他答得轻描淡写“早些年,我爸下面的人查抄一个大型地下赌博聚集地。是顶层复式豪宅改建的非法赌场,有显示屏和标准制服荷官,最后全部查抄捣毁,场所也封禁了。我那时候在英国读书,有些百无聊赖,改装了几台机器,都闲置着,没怎么碰过。”
这样哦。
姜蝶珍嗯了一声,专心看他操作。
“担心我”
“什么。”
“担心我违法乱纪”
姜蝶珍眨了眨眼,安然地靠着他,稳住心跳。
她嘴角弯着幅度,轻柔摇头“就是想了解你。”
景煾予指节微凉,带着粗粝的薄茧,摩挲她细嫩的耳朵尖,淡声道“我宁愿被你担心。”
男人敛住笑容,尾音很轻“如果感情也能靠赌,赢来就好了。”
姜蝶珍没有听清。
小乖的注意力已经被机器吸引了。
她漂亮的眼睛睁得很大,看着机器哗啦啦地吐出筹码。
要不是她柔软的腰腹,被景煾予单手桎梏着。
姜蝶珍一定站起来激动拍掌。
“太厉害了,你怎么一次就赢这么多”
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在笑“想试试吗”
“嗯”她激动地猛烈点头。
机器的光晕在姜蝶珍的脸上浮动掠过,一圈又一圈,像霓虹。
让她脸上那抹的让人垂怜的淡粉色,有种开到茶靡的秾艳之意。
十二个筹码。
姜蝶珍很认真地再次数了一遍。
“开始了,你要是输给我十二次,要多和我签一年。”
景煾予垂着眼睑,笑淡淡敛住,半张在阴影处的脸,藏着有些趁人之危的顽劣。
他垂眼低头看她,明明是耳鬓厮磨。
他却无端感觉到,一丝意兴阑珊,不想给她设陷阱。
“姜蝶珍。”
他的声音有些隐忍克制,说话声音也变得哑“你自愿的吗。”
他的提醒,让跃跃欲试的女生有些紧张“自愿的。”
她能感觉到对方呼吸滚烫。
在咫尺之遥,撩拨得她心尖发痒,但又不迫近。
“嗯我们开始吧。”
姜蝶珍扯了扯对方的衣摆,煞有介事宣告道“我早就准备好啦”
第一圈,输了。
第二圈,输了。
第三圈,输了。
姜蝶珍慌了,她把手覆盖在对方修长干燥的指节上。
她的声音有轻微的失落。
“怎么会这样。”
女生示意他“这次你帮我投,我不信这个机器,概率会一直这么低。”
那人握着她的手,一起拿起游戏币,“输了算谁的”
他步步逼近。
明明覆手云雨,却一点投机取巧的办法,都不肯告诉她。
“我的。”
她紧张地盯着屏幕,细白的手指双手合十“拜托让我赢一次吧。”
第四圈,也输了。
那人像是得逞了一样。
他在她耳畔笑了,嗓音又蛊又恶劣“这个玩意儿,连我的都不听,能怎么办”
输到十一圈,只差最后一次。
姜蝶珍被迫用上了,之前都没有用过的手段。
刚把游戏币投进去。
她从他怀里撑起来,手扒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拉着他的下颚弧线,很主动地把唇覆盖在了他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