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放开我,好痛。我真的是去了东院。”声音哽咽带着泪意。
萧暨白眸光凝在那双泪眼上,神色微动。手上力道也松了几分,视线滑到她身上的罗青色布衣,脸色一冷。
淡淡的香味飘入鼻中,萧暨白心里蓦地燥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将她那身碍眼的布衣撕碎了。
他眸色猩红,呼吸也急促起来,手伸到明薇领口边。
“你你做什么”明薇吓得惊叫起来。
萧暨白回过神来,突地想到什么,脸色一沉。手一带,明薇被摔在了床上。好在,床上铺了厚实的被褥,才没有摔痛。
纱帐落下,四周逼仄暗沉。
香味渐渐浓郁,像是一条虫子,钻进萧暨白的心里,搅得他的血液沸腾,心神晃动。
明薇揉了揉手腕,正待要爬起来,却见得一道高大的暗影覆下来。
萧暨白清冷的眸子凝视着明薇,明薇被看得头皮发麻,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只见萧暨白拉起她的一只手,在袖口处嗅了嗅。
他他是狗么
明薇瞠目结舌
萧暨白唇角浮起的一抹冷笑,果真,又是下药还真是死性不改呢
眼眸森冷凌厉“竟然你这般处心积虑想要,本候便成全。”
什么明薇一呆,愣愣地看着男人越来越近,一急,伸手撑在了他胸口。
“你你不”
“不什么”萧暨白薄唇轻启,凑近明薇腻白圆润的耳珠,吐出的滚烫气息钻入明薇耳朵里。
明薇浑身一颤,急急地捂着耳朵,扭过头,水润的杏眸惶惶无措地瞧着他。像极了被关在笼子里的小兔子。
萧暨白微微一笑,他本就张得俊美,这一笑,更是如昙花夜放。
明薇脑子一热,视线下滑,又瞧见他,领口微微敞开,漏出一大片白瓷般的肌肤。明薇感觉太阳穴胀得发痛,口也有些干,伸出舌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她不知道,她一无意识的动作,此刻在萧暨白眼里是多么的诱惑。让他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
崩断了
额头青筋暴起,漂亮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黑眸褪去了清冷,翻腾着汹涌的暗流,呼出的气息,滚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他伸手狠狠一拉。
刺啦
罗青色布衣碎裂,露出里面绯色的兜肚。
明薇呆住了,直到一个微凉的唇,贴上她的肌肤。这才回过神来,全身如被火在烤,身上皮肤红得像是被煮熟了虾壳。
夜风从紧闭的窗棂缝隙里吹进来,轻轻掀起纱帐的一角。又快速褪去了。烛光似也害羞了,闪烁摇曳了几下,熄灭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明,云雨初歇。
萧暨白系好玉色腰封,衣着整齐一尘不染。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与昨夜的热烈,有着天壤之别。
萧暨白淡淡扫了明薇一眼,漆黑如深渊一般的眸子,凝在床前地上那破碎的一团罗青色布上。
须臾,冷道“昨夜之事,本候不予追究。以后安分呆在琴院,做好你的候夫人。”
言罢,拂袖就要离去。
明薇半寐着眼,脑袋里还是昏昏沉沉的,没有听清萧暨白说的是什么,只迷迷糊糊乖巧地看着他。
似是在不舍。
萧暨白指腹轻轻摩挲,好似还遗留着凝脂细肌的香软触觉,心中微一动,眸色深邃了几分。
声音微微暗哑“待得空,我再来看你。”
明薇浅浅打了个哈欠,准备将头埋进被褥里,继续睡。脑中一个激灵,猛然记起王三一家的事,强忍着身子的酸痛坐起来,急急地唤住萧暨白。
“侯爷,我要五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