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聆歌和戚本树齐齐发问。
余曜很无所谓地把头发擦成了炸毛的样子,笑意盎然,“我有话想跟人说。”
秋聆歌和戚本树只好陪着少年在旁边等。
记者们前几次
围剿都没能堵到人,这一次跑得比见了兔子的鹰都快,老远见到少年居然还没有走,甚至差点流下欣慰的泪水。
“余”
第一个跑到少年身边的记者上气不接下气,“可算堵到你了请、请一定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余曜好整以暇地点了点头,挑拣了几个技术上的问题回答之后,终于从一圈围堵的记者里听到了自己想要回答的问题。
提出问题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y国记者。
“余,请问你认为宫田优树后半程的糟糕发挥是因为受了你的影响吗”
这个问题一出,被挤出包围圈的戚本树当场就想报警。
这人是不是故意的,怎么这么敏感的问题都敢问
其他记者也是齐齐一静。
很显然,比起前面不冷不热的正常题目,大家伙都更好奇这种有爆点的问题。
余曜看了提问的记者一眼,眼神从容且隐隐含笑。
“从某种意义上说,可能会有一定的关系。”
他居然承认了
记者们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连忙你推我搡地都想往决赛圈挤。
余曜却也不是傻子,当然不会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揽。
“同组的选手理所应当地会对对手造成一定的影响,这一点,即使是我也无法否认。”
他打了个太极,让刚刚激动起来的记者们如同被泼了冷水一样透心一凉。
可紧跟着,少年就说出了一段让后来不少人津津乐道,直呼这才是嘲讽满分的回答。
“只不过宫田先生的表现似乎有点过激。”
余曜微微垂了下眼帘,被暗影遮住的琥珀色眸子顿时变得有些无辜,如同真正的十七岁少年般鲜活干净。
“如果他是在担心我会对他的抓浪行为造成什么影响,我想,这可能是很严重的误会。”
“作为一名冲浪运动员,我接受专业培训的第一课就是冲浪礼仪,也对于靠近浪头的人享有冲浪优先权的规则相当支持。”
“权利可能会被不正当行使,被用做是对其他选手的打压和干扰,但这种事情绝不可能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我在比赛过程中绝对遵守公正、公开、公平的体育精神,这也是我们华国每个运动员在进入专业体育领域的第一课。”
他没有一字提到宫田优树先前的恶劣举止,但字字句句都在点自己没有违背体育精神。
那么与之相对应的,破坏体育精神的谁,相信只要看过比赛的人就会有答案。
就算是原本还不能确定,少年紧接着的答案就把这层窗户纸彻底地撕扯了开。
那是在余曜很文明地内涵了一通之后,有一位眼生记者的急忙提问。
“余,在你看到自己的得分后,有什么话想要对大家亦或者是对某个人说的吗”
余曜原本要走的脚步在这句话里停顿了下,微微一笑,“确实有。”
少年扭
头看向这家报刊的摄像机镜头,用一种打招呼似的熟络语气,温和笑着。
“嗨,阿普,你有在看我的采访吗”
余曜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认真道。
“你喜欢的海象神很棒,非常灵验,所以以后也要继续加油,很希望以后还能在赛场上见到你的身影。”
他光明正大地提及到了被宫田优树打压离场的f洲选手,毫不掩饰自己就是看不惯阿普被干扰才会故意施为。
看到采访的人们在果然如此的心情里很快就发现了盲点。
海象神是什么
什么东西那么灵验
还是余认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