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是经历了一百七十七个世界就已经觉得压抑憋屈,二哥居然经历过那么多吗
复杂的心绪一闪而过。
余曜却没有心思再细究,他很快就跟着广播声和大队伍走向四分之一决赛抽签箱的方向。
经过休息的屈延波身边时,少年略顿了顿。
屈延波就会意道,“去吧去吧,教练打完电话就回来了,我没事”
青年方正略黑的脸庞努力挤出了点笑,却怎么看怎么像是马上就要哭出声。
“我之前说的话都算数。”
余曜只丢下这么一句就去追大队伍。
之前的话,是指让h国人站不上领奖台的那些
屈延波心尖被重重击中一下,又酸又软。
理性告诉他余曜说的不一定可行,在瞬息万变的赛场上,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绝对能赢,更何况是保证他人不能赢。
但感性却在此时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余曜从来不说大话
。
他说的是事全部都实现了,从兼项到比赛,现在连冬奥金牌都拿了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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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敢这样说,就是一定有办法淘汰掉那两个恶心的h国人
屈延波想到这个可能,心里热乎乎的,整个人瞬间直起了脊梁。
“余曜呢”
韩启光打完电话回来,惊喜地发现原本的大徒弟居然振作了起来,但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心疼的小徒弟不见了。
屈延波指了指正在抽签的长队,“他去抽签了。”
韩启光
“这孩子,怎么也不等等我符纸还没拿呢”
韩启光急匆匆交待大徒弟两句就往队伍里冲。
刚好赶上余曜就是下一个。
“小余,快摸摸符纸,保佑你别抽到跟那两个h国人一组”
韩启光着急忙慌地把红纸包着的符纸塞到少年手里。
讲道理,余曜现在反而很想抽到和那两个h国人一组,那样就能很快兑现承诺。
不过也不急,自己总要再熟悉熟悉赛道,再观察一下他们两人的风格习惯再说。
少年从善如流地摸了摸那个不知转了几手的符纸,果然很顺利地抽到了一个非主项选手们扎堆的组。
同组的还有艾莫斯。
金发波波头青年很为他们两人的好运气自豪,抽完签就凑了过来,“余,我们这次的运气好到爆”
他拿眼睛指了指因为抽到跟那两个h国一组,已经开始哭丧着脸的其他几人。
余曜嗯了声没说话,大概把分组情况摸了摸,心里就对大概的晋级人选有了数。
“艾莫斯,”他看向身边一脸庆幸的青年,“如果我们顺利晋级,下一场半决赛遇到h国人概率几乎是百分百。”
“啊”
艾莫斯的脸一下垮了,“该死的余,你能不能别提这么晦气的事吗我现在听见他们的名字就浑身冒冷气”
他的厌恶很强烈,且不加掩饰。
“但总是要面对的。”
余曜琥珀色的眸子闪了闪,“我有办法对付他们,你要听吗”
艾莫斯睁大了眼,当场就把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
问就是,都是玩过大跳台这种玩命活儿的人,谁乐意被几个手段卑鄙的小人压一头
艾莫斯的憋屈感在余曜提及有办法时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