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正如夏油缘洛所说,他的身体素质几个晚上不休息体力都是满值。
刷牙的时候夏油缘洛在意识深层用心声和库洛洛对话,他好奇的问库洛洛晚上做什么去了。
库洛洛说他对这个世界有些好奇,到处转了转。
夏油缘洛一听恍然大悟,也是,库洛洛平日表现得再安静,毕竟也是人,被困在他的身体里哪也去不了,换作是他一开始还能坐得住,时间久了也会想出来透透气。
于是夏油缘洛贴心的告诉库洛洛以后别客气,想出去直说,一般没什么事我都会同意。白天也没问题。
库洛洛没有亲人,对他来说团员就是亲人。夏油缘洛能算得上亲人吗半身的话,应该是比亲人更重要的存在,他们是两个不同的个体但又是最亲密的人,非要说的话,可以当做是世界上另一个自己。
这个认知让库洛洛能够心安理得的接受夏油缘洛给予他的任何关心和亲近。
他不会怀疑夏油缘洛对他心怀鬼胎或是有什么目的,相处起来自然轻松。
何况他们为人处世也好对事物的看待也罢几乎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唯一不同的是夏油缘洛没有经历过类似流星街那样黑暗的过往,所以心和性子要软一些。
库洛洛认为夏油缘洛是另一个生活美满的自己,他并不嫉妒,反而是好奇和感兴趣的。
人会因为后天成长环境的不同最终定性。他与夏油缘洛是两个相反面。一面朝光一面朝暗。
人这一生能遇到另一个自己是何等幸运的奇迹。
思绪百转千回,库洛洛面上满怀笑意的说了声“好”,温柔的几近宠溺。
夏油缘洛莫名觉得脸有些烫,稀奇的抬手摸了摸脸。
这周末夏油缘洛和往常一样回了趟家。
父亲依然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母亲则照顾着阳台上的花花草草,问夏油缘洛今天要不要在家里住下,明天再回并盛。
考虑到身体里有个库洛洛,晚上库洛洛要出去放风,夏油缘洛拒绝了。
夏油秋奈单手叉腰,无奈的说道“我们家两个孩子都不着家
,也不知道遗传了谁。”
夏油伸司默默把报纸往上提了提挡住脸,妻子幽怨的目光灼热得都快穿透报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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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孩子们所有的优点都随了妈,缺点都跟了爹,他已经习惯了。
“对了妈妈,上个月你们不是去看了奶奶,奶奶还好吗”夏油缘洛问。
“你奶奶没事就喜欢下地种菜,根本闲不住,身子骨可硬朗。”夏油秋奈感慨的说道。
她又想起婆婆和丈夫上山摘花生,结果丈夫扭了腰,好几天都不能弯腰,婆婆却生龙活虎脚下生风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夏油伸司显然也回忆起了这段痛苦的记忆,默默按了按自己的腰。
贴了几服药后现在已经没事了。
但是扭着腰的滋味真不好受啊他妈简直是超人,那么大的袋子,装满花生起码有六七斤,两个袋子就是十多斤,他妈能一手拖一袋健步如飞,在难走颠簸的山路如履平地,他则提着一袋花生差点滚着下山,还好亲妈用脚兜住了他
太丢人了,幸好只有妈妈和妻子知道,不然他老脸都没地方搁。
夏油杰和夏油缘洛不知道自然是夏油伸司强烈要求妻子不要告诉孩子们。
他已经够丢脸了。一个大男人,比不上快七十岁的老人,他为此好几个晚上脑海里都忍不住的播放这一丢人画面,尴尬得迟迟睡不着。
若是孩子们也知道这事,他作为父亲的尊严何在。
夏油秋奈对此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夏油缘洛小时候和哥哥经常去奶奶家,后来上初中了就没怎么去了,记忆中奶奶对他们兄弟俩很好,每次他们兄弟俩下乡去奶奶家,奶奶都会摘她种的菜给他们吃,特别是那清脆清甜的黄瓜,比外面卖的好吃多了。
“一会你回去的时候我拿一罐花生酱给你,是你奶奶亲手种的花生又亲手磨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