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面具人几乎每半个月左右就会现身于东京各个特级咒灵现场的频率,咒术部更偏向于对方就在东京。
说起来大家其实也不是那么想抓他,目前面具人又没做坏事,反而祓除咒灵有功,除了身份上有点小瑕疵,众人对此还挺喜闻乐见的。
毕竟最危险的活对方干了,还不要工资这不就是白嫖,傻子才不乐意。
至于为什么每次都不留下残秽,肯定是哪个咒具的效果或者和对方的术式有关。
经过高层的封锁,新生代,尤其是当下的年轻人们,都以为世界上只有咒术一种特殊能力,不知人外有人。
不过其中也有眼界广阔的人通过各种渠道或阴差阳错得知咒术界外还存在别的力量,但是少数。
是以遇到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别问,一定是咒术。
这之中也有身负特异能力的人低调行事的缘故,就像咒术界,别管他们内部的陈年旧事有多烂,至少真的做到了让普通人对其毫无察觉、毫无所知。
各个势力们都遵循着某种约定俗成的默契不在普通人面前使用力量,不随意滥用力量。
大多数人都能接受,少数人觉得凭什么,他有力量,普通人就该低他一等没关系,各行各业各地界的庞然大物会出手。
你说你有力量,合该欺压弱小者行,那我比你强,我也可以随意欺压你。
正常人都遵守着规则,毕竟规则说到底真正保护的是弱小者,即便里面存在着不公。若是没有规则,那强者才是真的可以无压力的随意玩弄弱者,那时候才是灾难。
说到面具人,关于他的画像一开始还是
五条家的六眼的,不然他们脑海里连个对得上号的影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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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照实写报告报上去。”最后,一个戴眼镜,看起来在群体中颇有声望的男人说道。
赌场
房间里充满了人们或惊喜的尖叫或失望的唏嘘或愤怒的大吼声,吵的仿佛能把天花板都掀开。
一个穿着紧身黑色背心,全身都是腱子肉,有着一副倒三角、人鱼线身材的男人坐在一台柏青哥赌博游戏机器前,“啧”了一声。
光是玩一个小游戏就输掉了五十万日元的男人起身,离开了嘈杂火热的赌场,到外面点了根烟舒缓心情。
男人长相不错,但看起来不像正经人,浑身上下一股子慵痞浪荡子的气质,嘴角还有一道竖着横跨了上下唇瓣的疤,这让他看起来不仅不像正经人,还像是打手之类的混混了。
男人的确也不是好人。
但混混也是分等级的。
最低级的混混帮人家看场子,收高利贷,找麻烦。
高级的混混只要给钱,连总统都能暗杀给你看。
男人就属于高级混混,副业干暗杀的。嗯你问主业
目前正游离于各个富婆之间吃软饭。
家中有一个亲生儿子,目前尚处于需要人照顾的年纪,但男人显然不想照顾一个路都还走不稳的小屁孩,于是火速找了个女人结婚。那女人也是二婚,有个女儿,女儿比男人儿子略大一点,同样是需要照顾的年纪。女人目前看在男人会往家里打钱的份上,勉强照顾着孩子。
一旦男人不给钱了,就不好说了。
摊上这么个混账爹妈,倒霉孩子着实不易。
烟抽到一半,男人裤兜里的手机响了。
眼眸往下移了移,没有立即去接,等到最后一口烟抽完,掐着电话就快要挂断之前,男人才不紧不慢的拿出了手机,顺眼看了下备注,接通。
“喂。”低沉磁性的声音懒洋洋的。
“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怎么样现在打算回来了吗”
“没兴趣。”
“你都接我电话了,不信。”
“嗤。”男人笑了下,“只是心情没那么糟糕了而已,有什么事,说吧。”
电话那头的人叫孔时雨,干中介的。不过不是普通中介,做的是手上沾血的生意。与男人是合作伙伴关系,但在前些年男人突然有一天提出来不干了,就把孔时雨拉黑了。
一直到最近,男人才把孔时雨从黑名单中拉出来。
“虽然你金盆洗手了几年不出山,但你的身价依然很高。有个暗杀咒术师的单子,对方出价一亿指定你,接吗”
一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