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崽走后,魏丽一边翻着记录着重要信息的笔记本,一边在脑中盘着能和机关大院搭上的人脉。
翻着翻着本子里突然掉出一张白底黑字的名片,魏丽一拍大腿,这个叫郑海的不就是么
近期她一直忙小林村那些事,倒是差点忘了回宁市参加商务会谈时换了不少名片,当时她在车上抄写了十几张,临下车没抄完就随手将剩余的三张夹进本子里,时隔一个半月她差点忘了这茬。
不同于魏丽这种托关系进去混脸熟蹭个课听的,当时有不少大公司都当场签单,魏丽在这方面一向张得开嘴,敢闯敢做见谁都能露出一脸笑模样跟人家聊两句,然后仗着对方抹不开脸,厚着脸皮就把名片换了。
而郑海所代表的光峻贸易,背后不是别人正是傅家,魏丽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深吸一口气直接将电话拨了过去。
另一边,季寒深抱着崽心情复杂地离开时,时间的确超出了五分钟。
但门卫大爷看到哭成小花猫的崽子,怒瞪了季寒深一眼倒没说什么,就是出来锁门时看起来气咻咻的。
季寒深还没走远,就听大爷骂骂咧咧“连个娃娃都照顾不好,这还能保送京大”
季寒深
他低头看了眼怀中打哈欠的崽子,眼圈鼻尖还红红的很是可怜,默默认下这条罪名。
崽路上在听系统的叮嘱,等系统切走,父崽也重回寝室,崽子一眼就盯上放在墙角的大箱子。
“爸爸,糖糖”说着还吸了吸小鼻子。
季寒深犹豫了一瞬,还是直接将崽子抱到箱子旁,由着崽将一双小手抓满。
崽脸上总算有了笑模样,倒在厚实的单人床上,一手搂着七八根棒棒糖,一手转着小棍让甜蜜的滋味填满嘴巴的每一处角落。
季寒深帮崽将小棉鞋脱掉,起身先去收拾东西,等他打完水回来,发现崽子已经嗦完一根了,并且正在费力抠糖球上的塑料膜。
见亲爹来了,立即哼唧求助“爸爸帮宝”
季寒深打开一个,崽子嗷呜咬住,季寒深准备转身去给崽子兑点热水简单洗一洗,却被小白爪又塞了一根棒棒糖。
季寒深“”
崽啪叽抱住亲爹的胳膊开晃“宝想试试两根一起吃是什么味道。”
季寒深越发觉得该找些书看看,小孩子天天吃糖会不会生病
虽然有点担忧,但见崽子笑得一脸奶甜,小奶音软糯糯的,季寒深也是扛不住的,没什么原则地将糖纸拆开,又被崽子嗷呜一口咬了去。
一次性吃两根棒棒糖,这是前两个世界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崽子瞬间快乐赛神仙,直接在床上打起滚来。
“芜湖芜湖噢耶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咯咯咯咯”
幸亏床上没有什么藤蔓链条,否则这崽非得学猿猴那般荡来荡去地撒欢。
季寒深无奈摇头,试着水盆里温度适中就起身按住嗨上头的崽子,刚准备把衣服扒了开洗,崽突然“嗷”的一嗓子捂住嘴,小胖脸一下皱成苦瓜脸。
季寒深动作一顿“怎么了爸爸碰疼了”
崽又轻嘶了一声,小眉头紧紧拧着,一双小白爪捂着左侧小脸,眼泪汪汪的跟被谁打了似的,片刻后最疼的那股劲挺过去才哭嚎着扑进亲爹怀里“牙痛痛呜呜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