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见夏继续道“如果这种特殊的紫星斑蝥半寄生体死亡后会彻底转化成寄生体,在仁心医院的虫灾爆发之前,难道没人发现吗”
“又或者在这之后,有没有人观察过此类半寄生体死亡后是否会出现同样的结果”
总教官听得眯起了眼,“你的意思是”
时见夏直言道“我猜测在仁心医院的虫灾爆发之前,没有出现此类事件,否则紫星斑蝥半寄生体会被重点关注,也不会轻易送来这里参与苏醒研究。”
“那么只存在后者的可能性”
说到这里,她笑得眉眼弯弯“教官,您能问问虫族调查处那边关于后续紫星斑蝥半寄生体的研究和处理吗我实在太好奇最终的调查结果了。”
天底下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情,有问题的紫星斑蝥半寄生体全送到了仁心医院,还因此引发了次级虫灾。
如果不在仁心医院的同种类半寄生体未出现死亡后转化为寄生体的情况,仁心医院的虫灾事件就不是现有调查出的结果这么简单了。
水元星商会大厦地下研究所,南藤星黑市地下培养紫琼灯笼的秘密花圃,还有这次的地下停尸间
彼岸花的总部也建在地下。
可惜她上次去的时候昏迷着,出来的时候也是直接乘坐星际飞船,根
本不知道那个地方具体在哪里,不然多少得让虫族调查处去找找麻烦。
现在,时见夏有种强烈的直觉,仁心医院爆发的虫灾很可能与彼岸花有关,但没有确凿的证据,目前所知道的信息也有限,无法给出精准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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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学生总是受偏爱的,尽管时见夏很能搞事,总教官对她是又爱又恨,此时见她双眼亮晶晶的,还握着九尾狐的前肢垫垫比出作揖的动作,霎时有些好笑“行,回头我去问问。”
这次考试重点不在最终的调查结果,总教官也没有详细看过仁心医院虫灾事件的完整卷宗,但以他的权限,还是能够借调的。
悬浮车停下,军校生们陆续下车,时见夏走在最后,夏殊行忽然快步走到她身边,轻轻拉了一下她的手肘。
时见夏投去疑惑的眼神,就见他目光躲闪道“那、那个家里来人了。”
时见夏“”
她似笑非笑道“你家里来人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等夏殊行解释,一辆悬浮车从低空航道降下,停在两人面前。
西装革履的青年打开车门,目光直直看向不远处的时见夏和夏殊行。
他留着干净利落的短发,长相清俊,与夏殊行有几分相似,且神态之间有明显的倨傲之意,看得出来平时身居高位,受人追捧。
时见夏不躲不避迎上他的目光。
青年略有意外,却不怎么把他的态度放在心上,随意打量了她几眼,仗着比她高上小半个头,硬生生摆出居高临下的姿态道“时见夏”
时见夏没有回答,她隐约猜到了对方的来意,既无语又可笑。
青年不知是不在意她的态度,还是根本不把她放在眼中,微抬着下巴道“家主有请。”
夏殊行看他高高在上的态度,动了动嘴想说话,时见夏却漫不经心瞥他一眼,让他把到了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不等他想好该怎么反应,时见夏转身跟上大部队,态度之轻蔑,仿佛仅是见了只扰人的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