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见状,道“我原先就知道年大人
海量,没想到几年过去,年大人酒量也不过如此。”
“星德,差人给年大人端一碗醒酒汤来吧。”
纳喇星德连声应是。
装醉的年羹尧却是吓得心惊胆战,想着四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将自己灌一碗醒酒汤后要自己再喝
好在四爷并未理会他,与纳喇星德及旁人说起闲话来。
四爷是个大忙人,并不能像众人一样在纳喇府上一做客就是一整日,用过午饭后,他就要带着弘昼等人回去。
刚出了纳喇府大门,四爷就听说今日弘昼的所言所行。
好心情的四爷当即就脸色变得铁青。
偏偏弘昼更是毫不在意道“阿玛,您这样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在您心里就是这样没分寸的人吗”
“您别看今日我与年寿比赛射箭凶险异常,但我是什么身份年寿又是什么身份他哪里敢对着我下手若我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赔上整个年家都不够的”
“虽说仗势欺人不是什么好事儿,但有些时候对付年寿那样的人就得用这样的法子,不然可治不了他”
四爷脸色沉沉的厉害。
他觉得弘昼胆子是越来越大,当即就下令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年寿当真是个胆子大的,一不小心那箭射偏了该如何”
“你,你简直是死不悔改”
他气的是好心情荡然无存,气冲冲上了马车。
等着马车行至太子府,四爷面色虽和缓几分,却是吩咐道“苏培盛,你给弘昼传话,就说这些日子叫他好好在院子里反省反省,没有我的吩咐,他谁都不能见,哪里都不能去”
“若是谁敢不听,直接打一十个板子”
他只恨当初那一十个板子没冲着弘昼打下去。
兴许弘昼在床上养病还能老实些。
弘昼听说这消息时是叫苦不已,甚至缠着苏培盛要苏培盛在四爷跟前帮他美言几句。
就连见多识广的苏培盛都觉得弘昼没有一次禁足或被罚是冤枉的,也就在这个时候,他觉得当个阉人好像也不错。
众人都说多子多福,可弘昼这样的儿子哪怕再多来一个,他觉得四爷定会再少活十年“五阿哥您可别为难奴才,这次太子爷是真的生气了。”
“您想啊,从前每次太子爷罚您时都是当着您的面说的,今日却是叫奴才传话,可见是已气的不行,您还要奴才帮您求情,您,您这不是为难奴才吗”
弘昼仔细一想,觉得这话很是有道理,便没为难苏培盛。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依旧在院子里安心看书写字,每日差小豆子将他的功课送给四爷看。
然后,他又要弘历帮着他在四爷跟前求求情。
四爷这次是再下定决心好好给弘昼些颜色看看,可架不住万寿节要到了,弘昼更是托小豆子前去给他带话,说自己准备了十分别致且有意义的礼物,若是皇上没见他亲自将礼物送去,肯
定会十分伤心的。
四爷只觉得弘昼这儿子可比处理公务棘手多了,想着将弘昼带进宫转一圈,想着叫皇上劝劝弘昼也是好的。
他更觉得松口答应弘昼迟几年成亲更是错误的选择,若弘昼身边能有人管束他一一,也是好的。
到了万寿节那一日,被关在院子里十几日的弘昼重见天日,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他与从前每一次一样,钻进了弘历的马车里,低声道“哥哥,这些日子你想不想我”
弘历有些不好意思道“弟弟,你这话太肉麻了些。”
“再说了,咱们不是每天都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