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业这么多年却被说是第一次的男人压住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以“有钱就行”的无底线原则
,仍用这些东西对自己进行所谓的帮助。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过一晚上赚了六亿日元也不亏,比花大功夫接什么刺杀任务划算。
他目光飘向远处叠腿坐在椅子上,边喝茶边看向这边的黑发金主,觉得自己之前随口的讽刺很有可能,越自视甚高的家伙越阴暗,这人看着仪表堂堂,结果性癖却扭曲成这样。
卡斐准备的差不多了,端起相机就开拍。
这是他第一次单独摄影,为了能呈现完美的照片做了很多功课,势要在一晚上之内拍回本,搞十八套照片和十八个短片,然后把耗在这个模特身上的钱一天内捞回来。
相机对准伏黑甚尔,定格画面,卡斐立刻和系统炫耀看看,你看看,看看这个照片,太专业了
系统连忙凑过去看。
照片以仰视的角度拍摄,画面中男人身姿挺拔,浑身肌肉隆起,宽大的裤子和紧身上衣形成一种奇妙的反差,在四周的打光下,被衣服完美勾勒出的肌肉轮廓格外明显。
他脚下踩着粘稠的黑液泥潭,一双双手从中伸出,抚摸在他身上各处,有几只还挑开了衣服,向镜头隐晦地展示肌肉轮廓。身后的触手变成了黑色的锁链,如同所有怪物都倾巢而出,想要将这个男人朝着地狱拖拽。
但是他表情却没有丝毫恐惧,只是居高临下地侧目看着这些缠着自己的阴影,轮廓锋利,嘴角的疤痕给整张脸增添了几分本就浓郁的肆意和野性。
系统吸溜。
它沉默,最后还是震声你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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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尔度过了自己一生中最迷惑的一个夜晚。
他原本以为开头是和这些早在下午就见过的触手演几出,给对面那个性癖奇怪的金主看和拍照,这些触手也挺大胆的,看着就像是要开进到少儿不宜界面的样子。
结果金主一把相机放下,所有触手都迅速撤退,速度之快,如同着急下班的社畜
还是不怎么喜欢自己同事的那种。
伏黑甚尔表情狐疑地再次看向远处,刚才在他这边完成任务一样的触手对着金主一通蹭蹭贴贴,像是内核里面住了一只猫科粘人精,卡斐打哈欠它递茶,卡斐要坐它拖椅子,卡斐张嘴它投喂巧克力,无微不至,就差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了。
他“”
这是在干什么
他本来以为今天会度过酣畅淋漓的一晚,或者甚至还会在这个地方看见之前跟在对方身后的银发男人。反正性爱就是生活的调剂品,他没什么所谓,还有钱拿,何乐不为。
没想到,没想到啊
那些能干的事情多了去了的东西换了一套又一套,照片拍了一张又一张,剧情就这么在模特道路上一飙千里,没有一次往的地方狂飙。
伏黑甚尔都想直接过去扒他裤子,看看对方是不是真的萎了。
最后
一套衣服进入尾声,他也佛了,把那件露背毛衣往地上一扔,开口“结束了”
“差不多。”
一直捧着摄像机的黑发男人抬眸看他,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着让人莫名其妙的笑意。他站起身,触手忽然消失,连同周围所有摆件一起。
场景转换,在刹那之间变成了一个有着巨大落地窗的酒店房间。
伏黑甚尔面无表情。
他知道这是那个咒灵还是什么东西的领域里的把戏,早在刚才拍摄的时候,为了配合每一套衣服,这个场面就已经出现过无数次。
黑发男人伸出手,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套上手套。
惨白的布料包裹住同样苍白的修长手指,挡住了那双手上面明显的骨感。
他一边戴,一边朝臭着脸的一夜对象走去,眼睛微弯“还有最后一件事。”
“又要换什么衣服。”
“不,这次不用穿其他的,脱了就好。”灰蓝的眼睛一寸寸看过,男人轻笑,“脱光。”
伏黑甚尔甚至有种终于来了的解脱感。
他舔了舔嘴唇,嘲笑道“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