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合眼,不是没合眼。”他办公室里有休息室,休息室里一应俱全,床大也宽敞。
梁思悯反应过来,气得牙痒“你给我抠字眼呢季旸你个狗东西,耍我玩”
“没有,怎么会,我只是适当夸大一下事实。你心疼了,你在意我。”季旸笑着。
“我在意你个屁,你最好现在就死,明天我就准备继承你遗产,我去找二百六十个鸭子,把一年排满,根本用不着你。”梁思悯想起自己刚真心实意怕他猝死就觉得自己为数不多的良知被狠狠辜负了。
她甚至拒绝配合他,故意放慢节奏,他进她退,不上不下卡着他。
季旸抬手打她的屁股,然后双手固定她的腰,狠狠地报复回去。
进得深,梁思悯忍不住拱起腰。
“你就嘴硬。”季旸托住她的下巴,亲她的嘴唇,亲得越沉溺,越感慨,“梁思悯,你真的很难搞。”
梁思悯觉得很舒服,亲起来舒服,抱起来舒服,那什么也舒服,她安然地把手放在他胸前,听他说话却狠狠拍了他一下,“闭嘴,你就不能做个安静的睡美男”
“然后被你当手办”季旸都气笑了,“你是不是人。”
梁思悯去捂他的嘴,然后被他扯开,她又捂,他继续扯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梁思悯为了制服他,牢牢压在他身上。
季旸突然折起身,托着她大腿把她抱起来,走出浴室的时候随手拽了条浴巾把她裹上。
梁思悯被他擦得不舒服,自己夺过来,顺便把腿卡在他腰上,挂得更牢靠着,吐槽“你好意思说我,你也没好到哪儿去,你把我当洋娃娃你抱来抱去的,我没长腿还是你觉得我很轻我明天吃十顿,吃成一颗球
,砸死你。”
季旸“你这脑回路,咱俩谁也别说谁。”
二岁吧她小时候都没这么幼稚。
“我就说。”她非常不服气。
季旸把她丢床上,顺便自己也压上去,捏着她的腰臀、大腿和胸,“你一天吃十顿也吃不成一颗球,你光吵架都比别人消耗能量。”
她身材很好,得益于她天生的好基因和爱动爱玩,纤秾合度,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他手上一点都不安分。
“不来了,你猝死算谁的,我可不想被人念叨一辈子,上床把老公上死了”梁思悯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那我可真是一个极品狐狸精。”
想想竟然有点乐,她没忍住,笑了下。
季旸其实没尽兴,精神紧绷了这么久,每天都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自己都觉得自己要超脱了。
只是压抑久了,反而很容易被挑起情绪,每当这个时候他才会意识到自己的肤浅和庸俗。
他就是喜欢她,馋。
见了她觉得自己浑身都有点不受控。
但他最近都没怎么休息也是真的,再这么透支下去迟早icu见,老婆又不是过了今晚没明晚。
于是季旸低头亲了下她,把她裹进被子里顺好,然后把人整个抱进怀里,“我这几天真的很想你,老婆。”
“想个鬼别逼我再跟你吵起来,”
他说那么多,根本不能打动她。
这个人最擅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情真意切看起来诚恳极了,但他说破天也是没联系她。
她愿意给他机会,但信不信,待定。
梁思悯大概有点习惯他这睡觉抱人的毛病了,索性自己找了个舒服的角度,蹭来蹭去很不安分,看他又起反应,拍了他一下“下去。”
季旸无语地看着她,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我踏马又不是声控的。”
梁思悯找到位置了,顺便把手搭在他腰上,在关灯之前再次伸出去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手,然后才想起来回他“那你一点都不智能。”
听起来还有一点指责的意味。
季旸“行。”
喜欢上梁思悯也挺无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