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上风的扶清,被病中的人握住细腰,一个翻转,便立刻改变了局势。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女人便被环抱着塌下腰,清冷的美人面埋进柔软的羽毛枕间,
苍白指骨,先是被湿润的水雾润泽,再有点滴水珠裹缠。
娇嫩干净被撞成一片泥泞软烂,如那还沾着露珠的蜜桃一般。
如兰上露珠,清淡出尘。
黑夜的步道上,三王打着伞披着防雨的蓑衣,亲自来到殷九弱的寝宫外,询问侍卫侍女有关殷九弱的情况。
“殿下已经喝过药了又睡下了。”
发觉侍女的神色有些异常,狼王不禁多问了几句,“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狼王,是是王女同意了的,您还是别去打扰了。”
“岁歌同意的”三王转念一想,莫不是他们家殿下真的开窍了,在三十几个王妃了选了一位宠幸
哎哟,这是好事啊。
“可是咱们殿下不还生着病吗病中就搞这些”
“这有什么的,殿下又不是体质孱弱的凡人,病着做一做反倒没那么理智,能释放释放心情。”
三王颇为感慨岁歌的体贴入微,笑呵呵地走远“来来来,我们趁着月夜赏雪,好好喝一杯。”
衣物杂乱不堪的寝榻上,扶清如缎的长发凌乱,女人居于上首,在循环往复后,被病中意识不清的人狠狠地按下去,引来一声如泣如诉的娇软声息。
“太重了,好多,”扶清眼角的泪迹已然化为胭脂色的浮光,被迫塌软的腰肢曲线袅娜诱人。
好不容易结束,扶清看着昏睡过去的殷九弱,又找来干净的帕子替她擦拭,房间里各处又是一片狼藉。
对方的体温似乎降下来不少,又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而出了一身汗,想了想扶清还是决定带殷九弱去浴池洗一洗。
寝殿后的浴池泉水一半淡金一半浅蓝,水清池浅,一旁有不断腐朽新生的枫叶作景,意境雅致。
薰笼里淡雅清新的熏香依旧还未燃到最后,浴池水响,又是新一轮的妥帖“照顾”。
温热的水流划过女人满是红痕的肌肤,扶清这才从极致的欢愉中回过神来,素手无力地抵着殷九弱的肩,瑟瑟缩缩地哭,喘得嗓子都哑得厉害。
她已经无法辨认现在的时间,池水粼粼,四角挂着明晃晃的灯烛,木窗外能看见青墨色的山脉,是魔界连绵在一起的群山,森林茂密,灵物众多。
恍惚地盯着看了几眼墨山,只觉得山高巍峨,仿佛就快要倾塌下来,将她重重碾过,每一寸肌肤骨肉都不放过。
过于强烈的感觉,让女人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直到有人再次环抱住她的腰身。她迎着炽盛的灯光,细细看着殷九弱漂亮精致的面容。
脑中不断回放,她是如何在殷九弱病中不清醒的时候,极尽勾引缠绵,就算自己无力承受也不允许小九离开一分一秒。
也记起了,半睡
半醒的殷九弱是怎么强势且直接地将她抵在塌上,毫无怜惜又满是痴缠。
她在欢欣这一切,只要是殷九弱所给予的。
烛影交织中,扶清心里微动,一种阔别已久的心情呼之欲出。水光盈于眼睫,她鼓起勇气摸了摸殷九弱的脸。
并没有在第一时刻被甩开。
这一夜于她若梦一般,让她生出微小的希冀,会不会一直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小九会回头看见她,愿意让她再走进她的世界。
夜雪如帘,漆金棂窗上都积了一小撮如银似花的雪,这一夜镇风楼旁岁歌那儿歌舞升平,这儿也有着另一种意义上的歌舞不休。
上半夜女人便因为这骨节分明精致,又长了薄薄茧子的手,被弄成了破布娃娃一般。
现在又经过一轮又一轮的风雨,更是瘫软成了一汪无法反抗的清泉。
只能不断回报清澈软甜的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