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渡要是赢了,车是他的,表送给妹子,人妹子是他的,表当然也是他的。
他要是输了,没道理他赢走商渡一块表,还得转手还一台车给他们。
啧,失策了。
人到得差不多,山路赛道也封闭,禁止无关人员和车辆进入。
几台造价不菲,改装价更是惊为天人的跑车,停在线前,只等一声令下,奔腾而出。
“你跟谁车”赵丞开的就是那辆限量大牛,头从车里探出来,问她。
意思明了,她押谁,就跟谁的车。
横竖她都不亏,周雨晚有点纠结。
就她个人而言,兰博基尼比双面腕表实用些。
车么,有驾驶证就能开。
可商渡的表,适合装逼,但未必适合她戴,使用率不高。
不过
她不知道赵丞实力如何。
但商渡从小就开始玩卡丁车,参加过大大小小无数场比赛,成绩喜人。
她觉得他有基础在,按理来说,胜率会高些。
她眼睛在赛道那几台车上打转。
赵丞的大牛旁边,就是商渡的车。
不知他从哪儿弄来一台法拉利,车窗降着,他胳膊肘搭在那儿,手往车窗外自然下垂,指间夹一支烟。
猩红火光在风中明灭不定,烟雾缭着骨节分明的长指。
vi梅比乌斯蓝莓爆珠。
这是他抽的烟。
周雨晚在他床头柜上看到了烟盒。
他把袖子卷上去,她才注意到他腕上原来戴了一块表。
两人都是来真的,当场定输赢,当场给东西。
“周雨晚,来不来”赵丞催促了。
商渡由始至终没说话,只是心慵意懒地抽着烟,烟气袅袅腾空,把他面容模糊。
那双眼却很亮,直勾勾地盯着她,带点居高倨傲的审视和志在必得,笃定她一定会跟他。
ok,她选大牛。
抬脚往那台车走。
还没到,经过火焰般艳红的法拉利,车灯乍亮,闪着她肉眼的同时,“嘟嘟”喇叭声刺得她耳朵疼。
周雨晚捂着耳朵,想隔着车前窗剜他一眼,可灯光实在太亮眼。
要命的是,那些没参加比赛的人也在闹,手中电筒的光束在空中乱摇。
烦躁。
转身,中途改道,她到法拉利的副驾。
他开车门,周雨晚坐进去。
“混蛋。”嗔他。
他不以为意地努了下嘴,抽完最后一口烟,熄了,稍微散散味儿,
关车窗。
“周雨晚,我告你,别后悔啊你”赵丞冲她喊话。
周雨晚冷冷淡淡dquo哦”一声。
那些没参加比赛,但是加入了赌局的人,都在路边观望着,大声给自己支持的车手加油。
她听了一耳朵,发现喊商渡的人挺多。
盲猜他应该没少来,而且胜率应是挺高的。
阿志手拿对讲机和红色令旗,走到赛道中间,身上的荧光色被车灯照得粉艳,手举高,令旗瞩目。
所有跑车进入状态,引擎声轰得震耳欲聋,仿佛一群夜色中蓄势待发的凶兽,钩爪锯牙,气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