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想到,离婚以后,媚蚕频繁发作。”
桔黄色的光线照在薄行止的脸上,他唇角带着讥讽,“我是不是应该感谢她如此费尽心计的想要嫁给我?”
“她今天又毒发了。救她,或不救她。一切选择权都在你的手上。”江心宇有些疲惫的看着薄行止,“我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我害怕媚蚕毒频繁发作,她会……无论哪一次发作,她都是被折腾得差点丢掉半条命。我……不想看到她那样子。”
“你这个爱慕者还真是伟大,眼睁睁的将她送到另外一个男人的手里。”薄行止言辞犀利。
他不能接受阮苏身怀如此大的秘密,他却不知道。
他更加不能接受,阮苏竟然设计他结婚,他曾经以为她不过是自己养在牢笼里的一只小雀,没想到,他却是她瓮中的一条鱼。
究竟是谁设计了谁?谁又算计了谁?
留给他的,只有心痛。
“你……是不是认识她很多年?比和我结婚更早?”
“是。”江心宇没有再多说什么,此时的阮苏呆在薄行止身边是最好的。
房间里面只剩下阮苏和薄行止。
江心宇已经离开。
男人居高临下的盯着床上的女人,她秀美的小脸哪怕是晕迷中,也令人挪不开眼。
那烫红的双颊,泛着迷人的霞红。
他孤零零的站在床前,像一个迷失了方向的孩子。
她竟然是为了续命,所以才呆在他的身边。
他的心,像泡在苦水里,酸痛,涩苦……
心里乱成一团,耳朵也嗡嗡作响。
心脏收缩刺痛,情绪不受任何控制。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只剩下一片冷然。
他好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幽灵,漫无目的飘。
许久……
许久……
床上的女人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她蜷缩在床上,痛苦的呻吟,“不!”
“不!”
那种啃噬心扉的痛苦,宛若炼狱,能让人痛不欲生。
她的额头上开始渗出来豆大的汗珠,脸色一会儿苍白,一会儿烫艳。
“不——”
她顽强的抵抗着,誓死的捍卫着。
她仿佛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面具男人在胁迫她,她狠狠推开男人。
“别过来……别过来……”
“滚!”
她的声音沙哑的仿佛含了一口沙子。
她浑身虚弱得哪怕开口说话,也气若游丝。
薄行止就站在床前,视线复杂的盯着她的挣扎和痛楚。
他从来不知道,媚蚕这个他以前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东西,会将这个骄傲清冷的女人,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他的心境复杂极了。
她每次发作都是这么痛苦吗?
意识全无,冰火两重天?痛楚交加?
汗水打湿了她才刚刚被换好的睡衣,整件睡衣上仿佛是从雨水里打捞出来的。
女人娇艳如玫瑰花的身躯,无异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可是,他却想要抗拒。
算计来的肌肤之亲……他不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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