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可那位老先生,如今却出现在北椋,又被北椋礼送出境,那位老先生,究竟想要做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
“唉!”
这么大的帽子扣了下来,得亏是没有旁人在场,否则这又将成为,江南道上那些文人,攻奸他北椋的由头。
一袭貂裘披在身上的徐渭熊,与一袭单薄青色道袍的陈玄,可谓是泾渭分明。
徐凤年仔细回忆着,这个之前在密信中,看到的名字,说道:“靠,这不是坑人吗?他在哪里不能死,非得死在北椋!”
只是,何时才该他下山呢?——
北椋,椋州,陵州城。
“可临了,反倒是我这个匹夫,坐上了这个北椋王的位置。”
陈玄平静笑道:“徐王爷说的话有些道理,但是不多,总之聊胜于无罢了。”
却也是排场极大,山珍海味样样不缺!
——
北椋王府,梧桐苑!
他何尝不知道,他那二闺女,日后可能会对北椋下手,可如今局面,真要是痛下杀手,他亦是于心不忍。
人若是没有死,那就得赶紧将其救回来,然后将其礼送出境。
“声势一定要大,一定要让文脉,知晓我北椋与此事无关。”
谁能想到这老头子,居然硬生生的在寒冬腊月的天儿里,从数百里之外,硬生生的走了回来。
褚禄山疑惑的问道:“义父,那谪仙人,真有那么厉害?”
徐骁扯开了这个话题,平淡说道:“北椋三州之地,但凡努力一点,都不至于饿死,冻死。”
国都破了,她都没有殉国,又如何能够要求,那些官员,那位士子殉国呢?
投胎的确是一门技术活,一世百年匆匆而过,到了最后不过是黄土一捧三两杯。
一袭蟒袍金冠的北椋王徐骁,正在北椋都护,褚禄山的搀扶下,走出了那座北椋王府。
“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普通百姓不努力吗?可生于此天地间,努力也赶不上投胎好不是?”
他虽然坏事坐尽了,可却不换主子,那位二郡主,知道了她自己的真实身份后,又怎么可能会对,北椋没有一点的恨意呢?
要他看啊!
徐骁咳嗽几声后,说道:“你可别乱来,否则本王,也救不了你,天上的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啊!”
而在北椋,三两银子,就能让一个七口之家,勉强度日半年之久。
所以,说北椋王府僭越,可以说是货真价实,全然不用栽赃陷害。
“朝廷,这时打算,让两禅寺跟密宗对上,好让我北椋,没了外援。”
一旦他动了歪心思,他现在可能还在做梦,即便是渭熊知道了,也不会来看看他!
徐凤年来到梧桐苑后,看着一脸凝重的姜泥,笑着说道:“小泥人,这么久没见到本世子,想本世子了没有?”
徐骁看着那漫天大雪,心中顿感好一阵寒意,他说道:“西垒壁忠义庙,水陆法会的事情,查清楚了没有?”
又在老皇帝死后,国丧之日大摆筵席,纵情高歌,说其有不臣之心,也是毫不为过。
陈玄平淡笑道:“我的修为高些,自然是不冷,只是自武当山下来,一路所见,有很多人,应该会很冷,但至少徐王爷的北椋军,应该是不冷。”
得亏他二姐,还认他这个弟弟,否则他可就惨了,或者说北椋就惨了。
这位谪仙人可是把他坑惨了,坑走了他一个闺女,还是有可能再也不认他这个爹的亲闺女。
“边关重地,税收的高些,为了天下太平!”
褚禄山突然神色凝重的问道:“义父,二郡主那边,该怎么办?”
徐凤年笑着说道:“回了家,还能有什么麻烦。”
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真的能够一言了却吗?
若是能够了却,为何她却不愿,了却呢?
一众下人纷纷行礼,生怕惹怒了,这位二郡主。
“苦一苦百姓,也不算是什么,只是这个道理,不应该是这个道理。”
“瑞雪兆丰年,贤婿的话,未免有些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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