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故,当以道德教化之!”
“修行者功业最大,莫过之于教化。”
“知守观的观主,正是因为看重你,才让你来此天坑底部,以道德教化,这上千万人。”
人心难测,唯以道德约束。
可待到悬空隳,佛寂灭的那一刻,天坑底部便是,所谓的末法之世。
在这样的末法之世中,即使是有人行以教化,亦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上千万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真实世界的人们,当发现自己,祖宗十八代以来的信仰,所崩塌的那一刻起,必然将是一件,极为残酷的事情。
这便是他来此,天坑底部的原因所在。
叶苏叹息道:“我在悟通生死观的那一刻起,其实就已然背离了昊天的教义。”
“既然昊天神,公平的对待世人,那么为什么,还会偏爱光明神座,以及天谕神座呢?”
“这或许应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可直到听闻了,某些真相之后,方才知晓,那位昊天神,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
“若论大逆不道,无人能出,昊天神左右!”
“陈真人,叶某告辞,这里或许,就是我的归宿。”
他这一生很是漫长,自幼便被知守观的观主,收为了亲传弟子,一路顺风顺水。
直到遇见了书院大先生,他便变得不在骄傲,甚至孤独。
而后周游人世间诸国,自以为悟通了生死观,方始出观。
可直到如今,他才知晓,原来他一直,在大道的门槛之外,来回徘徊着。
或许曾经的某个时刻,他也曾经远远的看见过,大道的身影。
如今,向道而去,朝闻道,夕死可矣!
那在人世间强大到了极点,足以触碰湛蓝青天的道剑,悄无声息的腐朽,掉落在了密林的边缘。
那强横到,足以瞬息之间,步入六境的修为境界,也在逐渐的跌落。
先是跌落到了,洞玄巅峰,而后更是跌落到了,不惑境界方才止住。
能放弃唾手可得的六境,能放弃那身为道门知守观天下行走的身份,能够放弃未来,继承知守观的诱惑。
自行隳境,只为传道,堪为道友。
陈玄微微躬身,行了一礼,言道:“此去山高水长,叶道友应是,珍重才是。”
叶苏行走在杂草丛生的小路上,挥了挥右手,以示告别,无有甚言语,一切的意思,都在那挥手之间。
伴着明月星光,这位知守观的天下行走,成为了人世间的一个普通人。
身往天坑底部那千万百姓中传道,传道,传道德之道。
陈玄满是感慨的看着,那消失不见的身影,说道:“再见之时,应是封神之后,想来你也不愿意,成为那被人供奉的神灵。”
“法,天地自然,自有一番纪元,浮游九天青冥,也算对得起,这一番教化之功。”
“应有化胡为佛之事,现于人世间才对,佛本是道啊!”
佛,在天坑底部,上千万的百姓心中,早已是根深蒂固,所以自然还会,有的佛的法出现,只是那时候的佛,不在是棋盘之灵,所开辟的佛,也不是释迦摩尼,所留下的法。
而是道骨,佛衣!
月华凝练,只见那天坑崖壁之上的佛殿内,响起了一阵阵的怒喝,而后便是璀璨的佛光,从纵横交错的佛殿中亮起。
陈玄脚踏一朵朵天青色,如梦似幻般的莲花,一步步的朝着,那湛蓝青天之上走去。
人世间的佛,如今已然到了,佛宗悬空寺内!
“来人,布阵,将此,妖言惑众之人拿下!”
在悬空寺内,悬空戒律堂首座宝树,手持盂兰铃,看着那年轻僧人,恶狠狠的说道。
如今讲经首座不在,悬空之内再无,六境的修行者,虽不知晓这年轻僧人,是如何破了,重重的山门阵法,来到了悬空寺内。
但宝树知道,这年轻僧人,必须得死在悬空,方才能偿还其,亵渎佛祖的罪过。
年轻僧人凭借一身的佛光,行走在悬空寺的前寺,那手持兵刃的悬空寺修行者,虽然是各显神通,可仍旧奈何不得,这年轻僧人的一身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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