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节早过,春已入深时。
涛涛渭水河上,仍旧有南门观的弟子,在何明池的带领下,在搜寻着身为光明神座继承人的桑桑。
然而那一场平局的生死决斗,仍旧是成为了人们饭后的闲谈之资。
不是说起哪一个曾经的豪客,从城头上跳了下来,就是哪家的赌坊东家,遭到了满门抄斩。
唐帝国这么大,总是要死上几个人,可死了几个人,只要帝国的公文上不讲,除了死掉的人外,谁又知道究竟死了多少人呢?
有些时候帝国的官员知道真相就行了,帝国的普通百姓,若是知道了真相,反倒是不好。
长安城依旧是繁华如故,只是迟暮的将军,在出城的时候,仍旧又故人相送。
唐国镇北大将军夏侯,废于神符师颜瑟的神符之下,颜瑟大师的名头,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可谓是节节升高。
城内的贩夫走卒们,似乎是永不停歇,长安南城与东城的交界处。
某个街道的尽头,四五名锦帽貂裘的少年,拦住了一个穿着灰色粗布衣裳的少年,拳打脚踢着,来往的行人们,却无一人敢于问津。
他们自己的命,或许还没有那一身锦帽貂裘贵,各扫门前瓦上霜,已是常有之事。
打头的那少年,一脚踹在那灰色少年脑袋上,恶狠狠的说道:“家父左都御史,家母出身威远侯府,帝国的天下,有我姥爷家的一份儿。”
“一介平民百姓,也敢与小爷相争,莫不是找死不成?”
“新鲜的牛粪,小爷送给你吃,若是吃不下,明天你们全家,就得去长安府衙的大牢内。”
几个锦帽貂裘的少年人,捂着鼻子后退了数十步,早就准备好的仆从,拎着包好的牛粪,走到了那灰衣少年面前。
灰衣少年的眼中怒火迸发,只是却无能为力的闭上了双眼,只因做了一首诗,不同意卖便要遭受如此的屈辱。
他想到了家中的父母,还有小弟小妹,他看向了那茅草纸包着的牛粪。
锦帽貂裘的少年人哈哈大笑着,这不仅仅是在笑唐国的律法,更是在笑唐国的普通百姓。
而在拐角处,一拿着一封书信的娇小女子,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她声音轻盈的说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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