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赢得了天子之剑,可因为夫子的一句话,那唾手可得的王位,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渔将手中那封染血的书信,递给了李沛言,说道:“王叔,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信中所言之事,如何做得了假呢?荒人部落惩处叛徒的手段,本就极为酷烈。”
“我的那些属下,在茫茫荒原上,找到了那个荒人部落,却在入燕境,到南晋北归长安时,遭遇了埋伏,死伤惨重。”
她为了调查那件事情,靡费了不少心力、银钱,自然不会卖掉了那些供奉们。
可那些供奉们,却大多惨死在了,唐国南部边疆的关口外面,有人不想让他们回来。
李沛言看着手中那封染血,还未曾拆封的书信,直接将书信原封不动的还给了李渔,他说道:“公主,正旦刚过,那位十三先生,又下了书院后山。”
“近日来的事情繁多,本王也不好看看这些消息,但为了唐国安危,还望渔儿先行,将此事押下。”
他这位好侄女,分明就是在试探他,他要是打开了那封书信,恐怕等李浑圆上位之后,恐怕他会在家中,因兄长去世,而悲伤过度薨于府内。
这以对父女,可真有意思,一直都在搞这种试探的把戏,当年旧事本就是为了唐国安危。
当年父王驾崩而去,新王刚刚登基,便出征而去,南巡清河郡旧地。
又值神殿光明大神官亲至,若真为唐国安危,怎么不见书院来阻止呢?
李渔不动声色的收回了那封书信,说道:“王叔,听闻十三先生,欲与夏侯将军在长安城外,三十里处的拿处冰封的大湖上一战。”
“不知道王叔,是何想法呢?”
李沛言义正言辞的说道:“夏侯是唐国的镇北大将军,即便是有罪,也轮不到书院来定罪,虽说功大于过,但夏侯终究还是,保了帝国北部边疆,二十余年的安稳。”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夏侯归老在即,本王自然不会允许这件事情发生。”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之后,就再也难以收尾(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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