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能为力,长安府衙中的流放八百里,便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哪怕是在唐帝国中,民告官亦是要流放八百里,而且还要先打上一顿杀威棒。
交了银钱的犯人,只是皮肉伤,没有交了银钱的犯人,打了三十杀威棒,恐怕活不下去了。
天穹之下,夜幕遮空!
陈玄平静的说道:“我们的确是无能为力,早先在雁鸣湖畔,我便已然纵剑绕长安而过。”
“可一道华光中的剑,少有人的能够见到,如今也该向人世间,宣告我手中有剑。”
手中有剑,杀人之剑!
酒这种的东西,壮不了人的胆气,可一柄剑再手,胆气可横三丈有余。
莫山山神色微变,问道:“要在这惊神阵中,飞剑而去?”
陈玄起身拎起放在参天古树旁的八面汉剑,屈指一弹去了剑鞘,挽了一个剑花,走到了太平道观外,言道:“剑啊!剑啊!”
“是你自己要飞的啊!”
“应,与我无关呀!”
抬手,扔剑!
八面汉剑铮鸣一声,于无声中撞入天穹之上,似有冲破樊笼,去往人世间之外的意思。
那年那夜,那柄剑,注定不会籍籍无名。
莫山山亦是来到了太平观外,感知着消失不见的八面汉剑,问道:“这剑会从何处入长安?”
陈玄抬手指着天穹下,那繁星万千,言道:“那是紫薇星,那是荧惑星,离此人世间极为遥远,还没有人到过那里。”
“我扔出的剑现在还到不了,但是此剑直去九万丈,应在夜幕下,自荧惑星光下落处,直奔紫薇帝星而去。”
“后落于长安城外,已无距而返!”
在之前的人世间,有一寺一观一宗,二层楼!
那么今夜过后,人世间应有,一寺两观一宗,二层楼!
莫山山秀眉微蹙,疑惑的问道:“这样的一柄剑,人世间应有很多地方,可以看到。”
一柄剑先是自长安而出,直入天穹九万丈,这样的剑道神通,如何比不得剑圣。
莫山山想到了,陈玄那句不通剑道,莫名的感到有些好笑。
如果陈玄这般剑道算不通剑道,那么这天地下,谁人才通剑道呢?
“该睡了,夜色已深。”
“嗯!”
陈玄莫山山两人并肩走入了太平观内,陈玄在后面合上了门栓。
一会儿外面估计会很是吵闹,关门闭户,睡大觉!
太平观外的街道上,一片的寂静无声,唯有两三里地外的那座南门观,大门外悬挂的灯笼,依旧通明如许。
长安静了下来,可在这座城中,总有些人安静不下来,比如说钦天监的监正。
钦天监的职司,本就有观察天象异变之责,钦天监的观星台,位居长安皇城根,各大官衙的交界处,除去了大雁寺之外,唯有钦天监的观星台最高。
而今夜的观星台,注定了无人敢于入眠。
自从钦天监的监正,在短短四五年内,接连被廷杖了数次后,钦天监在唐国朝堂上的存在感,几乎等同于没有。
除了预告下天象,修撰下历法外,几乎不得唐王欢喜。
观星台上,值守的供奉,叫醒了昏昏欲睡的监正。
“监正大人,大事不妙了,天象似有异变!”
中年供奉不识观星之法,但却知道何为天象异变,总之跟之前不一样的天象都是异变。
早已把观星台当了家的老监正,气势汹汹的走到了观星台上,看着夜幕下那异常的天像,亦是感到极为震惊。
老监正凑到了观星的仪轨上,仔细对比着前辈们花费了不知道多少年来总结出来的天象,一切皆是有迹可循。
而后老监正将观星的仪轨校准后,神色仓皇道:“那是荧惑星的光芒,几乎遮掩住了紫薇帝星,停留于心宿之内,久久不得出。”
老监正翻看着某一卷饱经了沧桑,穿了好几代人的古籍后,声音颤颤巍巍的言道:“荧惑守心,帝星飘摇,此为大凶之兆啊!”
可说完了这句话后,老监正便后悔了,之前预言夜幕遮空,国不将国的是他,预言火流星绕长安的也是他。
挨了廷丈的也是他啊!
他老师传下来的观(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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