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
叶红鱼看向了莫山山,心中不禁感慨,书痴莫山山的确不凡,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从一座废阵中,明悟‘块垒阵’,块垒阵领悟之难,可与樊笼相媲美。
陈玄超前走了几步,看着渐次延深的湖底,说道:“此地有宁缺师叔遗留之剑意,那么这残存的‘块垒’,也终将被破去。”
“至于书院柯浩然,为何要破掉魔宗山门前的‘块垒阵’,魔宗山门内,应有人为我等解答,其中的缘由。”
青衣飘摇间,陈玄已是迈步于湖底,那散落的不平意,朝着陈玄疯狂挤压而来。
眼中出现了一片顽石,好似有无数顽石,要将他塞满一样。
陈玄挥手道:“人时间的不平意,不该如此用啊!”
“人间不平意,荧惑当飘摇才是,顽石可为阵,那么星斗就不能了吗?”
挤压而来的不平意散去,叶红鱼、莫山山,亦是跟在陈玄身后,朝着魔宗山门走去,峻峰耸立,道路崎岖,可湖底不见淤泥,不见鱼虾,很是干爽。
叶红鱼看向了数百丈外,魔宗山门那道石门前的宁缺,说道:“宁缺真的很是幸运,联同荒人杀了神殿神官,废了隆庆那个废物,也不会死。”
“来到了这魔宗山门,居然还能借助书院先辈脱困,只是可惜入了魔道。”
在长安时她曾与道门真修陈玄,论及此中种种,对于陈玄所言,她也颇为信服,可有时候,不是需要她去信服,而是需要人世间去信服。
人世间只会信服,宁缺已然入魔!
莫山山的青葱玉指捏着张二指宽的符纸,言道:“书院十三先生,的确很是幸运,只是跋扈了些,也不讲理了些。”
叶红鱼淡然一笑,说道:“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去讲理,唐宣威将军之子,将门之家,纨绔子弟的性子,骤然拜师夫子、颜瑟师叔,嚣张跋扈亦是在所难免。”
“不过他的头脑很精明,没敢去招惹你,否则哪怕是大先生在,宁缺也得死在这‘块垒阵’中。”
莫山山的脸色上,泛起了些许红晕,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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