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舒成后面,唯有宁缺安坐于右侧,最为靠前的椅子上,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的茫然,而后这一丝茫然,化作了虚无。
宁缺本来想着,还要掏出来那块牌子,还想着怎么掏出来那块牌子,才能震慑住,这座帐篷中,那些高高在上的人。
可谁成想,这位程神官,倒是挺上道。
各家宗派的修行者,陆续的走入了营帐,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三三两两的交谈着。
在议事快要开始的开始的时候,一袭白衣胜梅的莫山山,与一袭青色道袍,腰间左挂葫芦,右挂着印的太平道陈玄,联袂走入了营帐内。
曲妮玛娣冷哼频频,在听闻了某些事情后,现在却也不敢站出来挑衅,只等人到齐后,方可发难。
这是道门真修,太平道陈玄,第一次出现在,人世间修行宗派的面前。
可太平道陈玄的事迹,各家修行宗派的弟子师长们,早已是有所耳闻。
天谕院副院长程立雪,见到这位道门真修后,可谓是相当的头疼,一位书院的十三先生,就够让人头疼,这又来了位,观内流传出来的信件中,提及的道门真修。
当然还有更不省心的事情,佛宗的大德曲妮玛娣,亦要在此胡搅蛮缠。
“程神官,你当日所言,要给个说法,你不会耍赖吧!”
“今日这人世间的修行宗派大多都在,即便是道门的真修,也不能不讲一些道理吧!”
“我那弟子,为了尽些孝心,便被那对狗男女,下毒手给废掉了气海雪山,这天底下还有这样的道理吗?”
“程神官,老身为了联军大局,当时不曾发难,可墨池苑弟子,押送粮草亦是不利,后队辆车数十辆,损毁殆尽,联军没有法度了吗?”
“运粮后队遇袭,前队的墨池苑弟子不去驰援,莫非还有颜面安坐此地吗?”
那白发皱纹的老妇人,手持禅杖将地板,敲得是咚咚作响。
佛宗大德,月轮国主亲姐,白塔的高僧,这一番言论,再加上曲妮玛娣,那嫉恶如仇的传闻,让不少末流的修行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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