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之南,大山脚下。
朱紫们人影攒动,似是在低声商量着什么,军中的武将,俨然分作了两派。
但是无论这些大人们,如何的意见相左,均是只论当下,绝口不提旧事。
诸国的使臣们,亦是自发的离去,唯有神殿的神官莫离,依旧不见起身。
人世间诸国,畏大唐者多,可西陵神国,独处诸国之外!
若无夫子这座巍峨高山阻碍,唐国亦不过是,人世间诸国之中的一员。
看台上。
颜瑟神情中满是懊恼,比卤水点的豆腐,还要软上些许的长安府尹。
居然是在今时,今日掀翻了这棋盘,搅乱了这一锅菜!
四公主李渔,抬眸看了眼,神色如常的王后,起身跪伏在地,言辞诚恳的说道:“启禀父王,渔儿归国时,宁缺一路指引,未有差池!”
“宁缺不过一边关军卒,初次入长安,如何会与铁匠陈子贤、督察院御史张贻琦、临湖小筑茶师颜肃卿相识?”
“那临湖小筑茶师颜肃卿,为洞玄境界的大剑师,宁缺一资质不堪,只有不惑境界。如何能杀得了一洞玄境界的大剑师。”
“伏唯,父王明察,以究长安府尹、刑部员外郎、大理寺少卿,失职诬告之罪!”
此番言论可谓是石破天惊,一句素不相识,便让不少朱紫,脸色露出了难色。
唐律虽严苛,可极为讲究证据,旧事不可重提之下,铁匠陈子贤、督察院御史张贻琦、临湖小筑茶师颜肃卿,自然不是一桩案子。
若是深究下去,恐天启元年那桩旧事重提。
宣威将军府通敌叛国,已是盖棺定论,证据确凿,天衣无缝。
只是身为执行者的夏侯,不曾依刑部、大理寺、督察院,下的公文,秋后而问斩。
可书信往来,印章种种,以及天枢处的存档而来,皆符唐律。
军中诸位大将军,与国同休的勋贵侯爷们,自然知道当年旧事。
其事可疑,可已然盖棺定论,朝堂之上衮衮诸公,当年并无仗义执言者。
若是这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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